定要亲笔翻译。从事文艺理论研究的人不脱离文艺实践的方法是阅读大量的文艺作品,但并不亲笔写文艺作品。从事翻译理论研究的人也可走此道,只不过他们阅读的应是翻
译作品。奈达走的路是接触《圣经》翻译实践。怕只怕根本不看翻译作品,甚至译文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也分辨不清,却大谈什么翻译理论,声称在进行翻译研究,还口口声声说可以指导别人的实践。
任何有价值的理论都来自实践,而后受到实践的检验,并运用和服务于实践,连数学中的数论都如此。所有有成就的理论家都立足于实践而不脱离实践,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中均如此。翻译界不可能成为例外。
一个始终如一的翻译观
2000年奈达在与笔者笔谈翻译时曾说:“my ideas have changed substantially, especially as the result of seeing what is happening in so many schools of translating here in europe. i myself was too optimistic about the possibility of applying linguistics, sociolinguistics, and semiotics to the issues of translation.”“我的观点已发生根本变化,特别是在我旅居欧洲,看到这里许多翻译学校的现状后。来源:www.11665.COM 。
过去我满以为能把语言学、社会语言学、符号学用于翻译问题的研究,未免过于乐观。”(见《中国翻译》2000年第5期《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
这里奈达说的变化是指对翻译理论作用认识的变化。然而,他的一个最基本的翻译观却在自上世纪40年代至今的几十年里没有变化。如果让笔者概括这个翻译观,就是“翻译不是译字,而是译意”。他对直译微词颇多。在这方面,与英国的纽马克(newmark)看法完全相左。
可以说,奈达一开始就不赞成直译。1943年他受聘担任美国《圣经》学会语言咨询员工作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审阅一份来自西非加蓬的《马太福音》以波诺语(yipounou language)译稿。他没有对这份稿件做肯定评价,原因是译文在字面上与原文亦步亦趋。也就是说,译得太直。他告诉译者:……重要的不是孤立的字,而是希腊语文本的含义……(…it was not the specific words but the meaning of the greek text that was important….)
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3页谈到这件事时,奈达说:“but this was only the first of many such experiences in helping translators see through and beyond the words to the meaning of the text.”“但这只是我第一次让译者明白要透过原文的字里行间看出文本的意义,以后同类情况还经历过许多。”可见,他在《圣经》翻译中一直坚持不要直译。
奈达不赞同直译的思想从多方面的说法可以看出。
他对翻译的理解是“translating means translating the meaning.”(翻译即译意)。这句话我国译界很多人都知道。
另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是“动态对等”论。1969年,在与查尔斯·泰伯合写的《翻译的理论与实践》一书中,奈达将“动态对等”换了说法,叫“效果对等”(functional equivalence)。在1993年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版的language, culture and translating(《语言、文化、翻译》)第116页他又谈到了“效果对等”,解释说:“translating means communicating, and this process depends on what is received by persons hearing or reading a translation. judging the validity of a translation can not stop with a comparison of correspon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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