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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阿来作品中的苯教灵魂观
摘 要:苯教是藏民族的原始宗教,藏族人关于灵魂可以寄于体外的观念早在原始氏族时期就存在。苯教灵魂观在阿来的文学作品中呈现出灵活多变的表现样式,产生了一个现实世界和移位灵魂交织的艺术空间。万物有灵和灵魂外寄的古老观念,和图腾崇拜相结合则衍生出动植物具有人性、甚至通人类语言的奇幻世界;和崇尚占卜的观念相融合,又拓展出一片更加富有想象力的思维空间。而灵魂观—占卜—梦境—预言等观念的结合,对阿来作品的独特叙事手法和结构、风格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
  关键词:阿来 苯教 灵魂外寄
  
  世界各民族都普遍存在着万物有灵和灵魂不灭的原始信仰,泰勒认为这种观念“既构成了蒙昧人的哲学基础,同样也构成了文明民族的哲学基础”[1]。藏语中把灵魂和与灵魂有关的称为“拉”。藏族人认为灵魂可以寄于体外或者寄于体外更加安全的信仰习俗,这与原始的阳神崇拜有极其密切的关系。阳神是原始苯教的神灵系统中类似于生命象征的神,百姓称为“命灯”,并且认为命灯在男人的右肩和女人的左肩。为了使自己的生命之灯长明,藏族人不仅忌讳拍肩膀、摸头,还要预设寄存灵魂的物体。
  藏族人关于灵魂可以寄于体外的观念早在原始氏族时期就存在,灵魂寄于体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不受外力的侵害。寄魂的同命物可以是动物和植物,也可以是一些不具有生命的物件诸如山川、河流、衣物等,并且同命物的多少、贵贱和寄存灵魂的人的身份有很大关系,身份越尊贵寄魂物就越多越神圣。“生命是灵魂的存在形式,灵魂和某个躯体(人和动物等)相结合,就产生了生命。WWw.11665.CoM一旦灵魂离开了物体,生命也不复存在。灵魂越多,生命力越强,越不容易受到伤害,无论英雄或恶魔都是这样。”[2]史诗《格萨尔王传》岭部落的灵魂寄存系统非常完整,上有天神之子格萨尔王,下有诸多的英雄豪杰,部落和个人都将各自的灵魂寄存于灵魂寄存物中。格萨尔的寄魂物之一就是神圣的玛钦奔惹大雪山,而魔王鲁赞的寄魂物就有三件,分别是一头牛、一棵树、一尾鱼。从阿来《格萨尔王》主要篇章故事情节的展开中我们不难发现,灵魂寄存的目的和作用是保护并延续寄存者的生命。在格萨尔与诸魔王的较量过程中,灵魂寄存物串联若干跌宕起伏的情节,是支撑《格萨尔王》躯体的脊骨。
  灵魂寄存物丰富多样,大凡具有自然属性的实物,只要能与自身的某些特征相联系,或引申出某些象征意义,都可以用来充作灵魂寄存物。从岭部落中众多的灵魂寄存物可以看出,岭部落及格萨尔寄魂物的选定与他们生存的地域环境和早期图腾崇拜密切相关。八大藏戏之一的《诺桑王子》中讲到南方的“日登巴国”和北方的“额登巴国”两个国家各自都有同命树、同命湖,它们的荣枯关系到国家的兴衰。《尸语故事》[3]中有个故事就是讲商人章玛司琼为国王找回“灵魂玉”而得到国王赏识。
  诸多藏族文学作品中经常描写到的灵魂寄于体外的习俗透射出藏族先民的灵魂观念。正如弗雷泽所说:“我们可以推断灵魂外在的概念在历史早期人的思想中占重要地位。因为民间故事是原始人思想对客观世界的忠实反映,我们可以相信民间故事中普遍出现的人和思想,在我们看来无论多么荒谬可笑,一定曾经是一条普遍的信念。”[4]
  苯教灵魂观在当代藏族文学中呈现出更加灵活多变的表现样式。既然人的灵魂可以四处游荡,那么植物和动物的灵魂也同样可以游离和寄存,于是就产生了一个现实世界和移位灵魂交织的空间。万物有灵和灵魂外寄的古老观念,和图腾崇拜相结合则衍生出动植物具有人性、甚至通人类语言的奇幻世界;和崇尚占卜的观念相融合,又拓展出一片更加富有想象力的思维空间。而灵魂观—占卜—梦境—预言等观念的结合,对阿来作品的独特叙事手法和结构、风格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
  
  一、灵魂的另类空间
  
  在阿来的作品中关于灵魂或者魂魄的描写俯拾皆是。如《最新的和森林有关的复仇故事》中那位骑着毛驴的老太婆哈斯基对洛松旺堆和嘎说道:“不要出门,我一路看到的迹象不好。过新生沟时,那些冤鬼在叫唤哩。”[5]这也成为了两个小伙子将死的预言之一。在《尘埃落定》中傻子少爷也听到寨子下面的桥头上,一位母亲正以苍凉的声音呼唤自己孩子的魂魄回家,他把魂丢在鬼魂时常出没的地方了。这种对鬼魅的认识也转移到对感觉的描写中“酒还在一圈圈传递着,那带着强烈辛辣的液体无法抵抗住随夜色一起升起来的寒意。何况这个时候还有人说起了鬼魂。鬼魂没有形体,至少人们从来没有见过鬼魂是个什么形体,但这会儿在广场上喝酒的这些男人,却分明感到了它。这东西没有形体,有的是冰凉的爪子,随着寒意一起从每个人的背上慢慢升上来”[6]。《孽缘》中也描述到“舅舅出去之前,替他煨好了茶,替他用白色牛尾掸掉身上的东西,外公把那叫做“不是身上东西的东西”“可以以为它们是东西,也可以以为它们不是东西”。[7]
  《空山》卷一之《随风飘散》的故事背景是上个世纪50年代,写的是“一个私生子与其母亲的故事”[8]。在这个被阿来认为很悲情的故事中,虚弱的兔子在被鞭炮炸伤后,小命不保,“兔子这个善良孩子在桑丹的哭喊声中,吓走的游魂回到了体内。”[9]而格拉在他死去后依旧魂魄不散,被人称作“那个死去后还形散神不散的少年人”[10]。阿来正是借着格拉出走后回到机村、死后灵魂在机村游荡的情节,表达他对本民族文化的眷恋和回归之情。机村这片蒙昧土地,在权力文明之风洗礼之后,随风飘散的是机村人崇敬自然、神灵的宗教感和曾经善良、纯净的心。
  
  二、花妖鬼魅的世界
  
  苯教万物有灵的灵魂观和图腾崇拜等观念结合,便衍生出形形色色的神奇与梦幻的动植物拟人化描写,营造出了一个充满花妖鬼魅、虚实难分的奇幻世界。
  《随风飘散》中也有大量关于巫术的描写。如格拉带着兔子弟弟到村外野地玩耍后,兔子发起了高烧,躺在小床上抽搐着说胡话,说有一个花仙子告诉他人间太苦,要带他到天上去。于是大人们便认为是兔子让花妖给魅住了,机村人连夜挟持格拉,将他俩白天玩耍的那片野地上的各种美丽的野花践踏为泥。
  在被抓走之前,格拉正在睡梦中落泪,他梦见了“春暖花开,梦见一片片的花,黄色的报春,蓝色的龙胆和鸢尾,红色的点地梅,他奔向那片花海,花海中央站着他公主一样高贵,艳丽的裙裾飘飞,目光像湖水一样幽深的母亲桑丹”。这并不仅是格拉面对有些痴傻的母亲而产生的无助无奈的幻想,而且是带着预示性的,因为正是由于“花”,他在睡梦中被人揪起来,被推着跌跌撞撞地去寻找“花妖”。阿来也借病中的兔子之口,向我们暗示存在着那么一个另类的空间。当花儿全被摧毁、人群散尽后,惊魂未定的格拉躺在地上,“四周无比寂静,这时的他真愿相信这个世界真有花妖,同时,他又知道,这样的美丽的神秘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一个人都厌于居住的世界,神仙是不会居住的,妖精们既然能耐无穷,想必也不会愿意居住。”小说正是借助孩子想象中的那个花仙世界,衬托出真实人间的人心隔膜与世态炎凉。也正是因为这样一场施暴,机村人的心被魔鬼进驻了;虽然他们后来为此而忏悔,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他们因此失去桑丹和格拉,失去了宽容的品性。

 在《天火》燃尽之后,疲惫的机村人都做了同样的一个梦,“每一个闭上双眼的人,都会非常惬意地吐出一声叹息。而那些野草莓,那些蒲公英细碎精巧的花朵,就从那些躺上的身体的四周探出头来,无声无息,迅速绽开花蕾,展开花瓣,只是轻轻地在干热的风中晃动一阵娇媚的容颜,便迅速枯萎了。而在那些加速生命冲刺,在开放的同时便告凋零的花朵之间,是一些摊开的肢体,是一张张形态各异的脸。这种情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可怕的梦魇。”花的生命随着天火的燃尽而迅速地绽放、枯萎,生命的灿烂凋零在了扭曲的脸和心灵之间。
 《孽缘》中的花之精灵显得灵动可爱,舅舅说“前些天我在山上睡着了。突然梦见有人叫我让开。我翻身起来一看,原来是身子底下冒出了青草,原来是她叫我让开”。这段描写给小说增添了一丝清新浪漫的童真气氛。
  万物有灵的观念运用到动物上的例子则更多,如《空山》中那头通人性且忠于主人多吉的驴子。多吉从牢房出来,被逼跳下了悬崖,大家都以为他死了,但在一个月光如水的晚上,人们听到了多吉的那头驴站在村口残墙上叫唤,像是一头孤愤的狼。在谁都不知道多吉是死是活的情况下,只有这头驴子能感知主人的存在,并在深更半夜冒险闯进陌生的地界,为的是迎接它的主人。如此通人性的驴子不像动物,而更像是一位可亲可信的朋友。
  还有总在猎人格桑旺堆的梦境中出现的半只耳朵的熊,那是他猎人生涯中唯一一头从他枪口下逃生的熊,而且,已经连续三次从他的枪口下逃脱了。梦中“那头熊出现了,这次,它不躲不闪径直走到他跟前,像人一样站起来,郁闷而烦躁地拍着胸膛说:‘伙计,大火把空气烧焦了,我喘不过气来,你就给我一枪吧。’洛桑旺堆说:‘那我不是便宜了你吗?我想看看你被大火追得满山跑。’大熊就说:‘那就火劫过后再见吧。’”同样是借助这头会说话的熊,小说将当时机村人烦躁压抑到极点、无法忍受但也无法解脱的心境表现了出来,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奥达的马队》中和主人阿措心意相通的白马,白马虽然没有说话,但在阿措奄奄一息的时候,白马感知到了主人即将离世,拼命挣脱了脚绊来到主人身边,它居然哭了,团团旋转着发出悲怆的嘶鸣,阿措死后,白马也永远消失,化作了天边的一朵白云。白马和主人的感情尚且如此深厚,更不用说这些生死相伴的马帮兄弟们了。白马和阿措的生死离别,隐喻的是马帮兄弟们最后注定分离的结局,渲染的是无限的不舍和无奈之情。
  
  三、个案研究——《鱼》
  
  阿来的短篇小说《鱼》用诗意的语言,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人和鱼的故事。夺科是一个因近亲结婚而半痴半呆的小孩,他的寡妇母亲秋秋丑陋而多怨,他十六岁的叔叔夏佳胆小而敏感。夺科从婴儿时起就对鱼有古怪而强烈的好感,他特别爱趴在岸边看鱼,他总是在思考鱼去了哪里和鱼吃什么的问题。后来夺科发现汉人钓鱼、吃鱼,他也喝了鱼汤,学着养蚯蚓钓鱼。叔叔夏佳在一次意外中以“介于失足跌落和有意自杀之间”的姿势掉进河里淹死了。夺科在暴雨来临之时仍在专心钓鱼,但钓不到鱼的他由迷惑、祈求变得绝望、愤怒,终于疯狂地打鱼,最后夺科在和继父昂旺曲柯回家的途中和垮掉的桥一起永远消失。这是一篇关于人和鱼的寓言,在人和鱼的互变中信仰逐渐坍塌,恋鱼-看鱼-护鱼-吃鱼-毁鱼的演变揭示了背弃信仰必定走向死亡。
  这篇小说从多个角度体现着苯教的原始观念。首先,鱼这一意象和苯教的原始信仰密切相关,鱼属于苯教龙神体系。其本身可以作为藏族原始民族信仰的隐喻,也可以看作是从出生到死亡的隐喻。同时,基于藏族的灵魂外寄的观念,灵魂可以依附于鱼,而鱼常常是与邪恶或魔鬼相关联的。如《格萨尔王传》中的魔王曾说:“在我熟睡的时候,我的额间有一条明光闪闪的小鱼儿,我的命根子,就是这条小鱼儿,这个小鱼儿明光闪闪的时候,用箭射中了,我才能死。”其次,基于苯教万物有灵及灵魂外寄等原始观念,人变鱼、鱼是人的反复变化的情节在阿来的笔下就显得游刃有余。
  1.人与鱼的互变
  在这篇小说中,人和鱼在不断地互变,人变成鱼或者原本就是鱼,鱼其实是人或者拥有人的特性,而梦鱼则是另一种方式的人鱼互变,这种幻变更多地强调一种心理上的迁移,通过同质的互变揭示出共同的心理特质。
  小说的主角几乎都不是正常的人。首先孩子夺科像鱼:他在婴儿之时“赤裸的屁股上的肌肤将比脸上的肌肤更为粗糙深黯。后脑上头发茂盛,额前的发际却抬得很高。这种孩子从落地起额头上就有浅浅的皱纹,但直到老死——倘若万一有幸活到老死的话——那皱纹也不见得会加深多少”。接着是女人像男人:夺科的妈妈——寡妇秋秋身上的女人气息不浓,她喜欢以男人的方式说话、喝茶,她幻想自己变成男人,甚至鬼使神差地穿上了死去的丈夫的衣裳。还有就是男人像女人:夺科的舅舅夏佳瘦弱腼腆、肤色细腻且多愁善感,常常哭泣,在秋秋看来夏佳应该是纤弱娟秀的姑娘。总之“人”不像“人”,这就为人和鱼的互变埋下了伏笔。
  人变鱼。全篇多次出现人变鱼的影像,最开始是那个长着鼓突的鱼眼的孩子夺科,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夏佳的伯父去世时,夏佳在当夜就梦见伯父变成了鱼,“不断翕动嘴巴却说不出话,脸上沾满了泥巴。有两次,他差点对堂姐说伯父变成了河里的鱼。但他终于忍住了,没有吐露这个秘密。”而夺科的妈妈则被夏佳幻想成了一条人鱼,“夏佳突然想到他抚摸到的秋秋的大腿那么光滑细腻,那就是人鱼的尾巴吗?”几乎所有的主角都在人和鱼之间不断地变幻着,有自我感觉的,有在他人的想象中的,利用这种幻觉的变化手段,阿来在凸显着小说的心理描写特征。
  鱼像人。鱼们在阿来的笔下也仿佛是某个神秘的人类部落,有着人一般的表情与喜怒哀乐。鱼们有性格:开篇,作者诗意地写到“初识鱼性的时候,觉得这种生物喜欢静默,而且慵倦”,展现在我们眼前的鱼们犹如酣睡在襁褓中的婴儿,惹人怜爱。而在鱼们离开的日子里,夺科“一整天一整天地坐在岸边,沉静地等待那些软弱而又敏感的,肯定是思绪纷纭但又沉默无语的鱼群出现”[11]。鱼们有神情:鱼们“翕动着愚蠢的阔嘴,并努力昂起和身躯相比略显方正的脑袋。就是这样,它们执拗地游向流速缓慢的浅水。春天的流水很清寒,鱼在卵石的河底游动蛰伏时的神情态势都显得凶残,并且疑虑重重”[12]。鱼们有声音:鱼的叫声忧伤而又沉稳。
  2.梦鱼
  在万物有灵的观念下,鱼具有人的秉性,人和鱼相互转变都变得可信而有迹可循,在小说中人和鱼的互变基本是以梦鱼的方式进行的。小说中的人们大部分都有梦鱼的经历,但通常都是不愉快的体验,而且往往是不祥的征兆。
  最先梦鱼且最频繁梦鱼的是夏佳,他在栅栏阴影下躺着假寐,朦胧中感到一条条鱼游进脑海。当他毫无声息地穿过一片洼地时,他感觉就像在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的梦中行走一样。“草皮下受到挤压的积水咕咕作响,他甚至以为那是梦中才有的鱼的叫声。咕咕,咕,咕咕,忧伤而又沉稳。走过洼地后,坚硬的地面使他清醒过来。想起听人说过,梦见鱼是不祥的征兆。”[13]虽然文中没有关于夏佳变成鱼的描写,但这个性格胆小敏感、像女人一样的男人一直惧怕鱼,他不敢看鱼,把死去的伯父等同于鱼,甚至把他称为“那条死在麦地里的鱼”。他觉得“这些颜色躯体都只和蛇相近似,永远不停地吞食清水并煞有介事地咀嚼清水又吐出清水的鱼”[14]不仅呆头呆脑,而且还发出“咕咕”的叫声。接着梦见鱼的是鱼眼夺科,他说自己梦见鱼们告诉他它们住在水晶宫殿里面,头领是一条人鱼。然后夺科的妈妈秋秋也开始梦鱼了,她梦见自己在河里洗澡,赤身裸体,夏佳给他放哨,但树林里还有一个人在偷看,还有好多鱼……
  梦鱼让夏佳变得不安,他认为这是不好的兆头。夏佳即将死去之前,他又开始梦鱼了,“他梦见自己飞临深渊的底部,清楚地看到水底平整的沙砾,夹杂在沙砾中的洁白的石英石以及云母碎片折射出的银白光芒,他在水底下寻找鱼的踪迹……”[15]此时夏佳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当他无意中喝下了鱼汤后,也宣告了他生命的终结,最后以“介于失足跌落和有意自杀之间”的姿势落入河中死掉。
  小说对梦中细节作了精心的安排,构建起了梦和现实交织的世界,可以看出灵魂观念和对梦的崇信在结构整篇小说中的重要作用,如果抽离了这两个元素,小说将无法获得其独特的宿命感,无法传达出这种离奇变化的真实感。其对人和鱼轻松自如的、多次转化的描写也可视为对苯教原始观念的某种反映。
  
  注释:
  [1]爱德华·泰勒著,连树生译:《原始文化》,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第414页。
  [2]降边嘉措:《格萨尔论》,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李朝群译:《尸语故事》,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4]詹姆斯·乔治·弗雷泽著,徐育新等译:《金枝:巫术与宗教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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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黄慧 [标签: 作品中 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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