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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的新译论”点评 (上)

摘要:“新世纪的新译论”认为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甚至是两种文化之间的竞赛”,主张文学翻译“但求意(神)似,不求形似”、“为了求美,不妨失真”,既与一般翻译工作的本质属性不符,更和文学作为语言艺术的规律性特点相抵触,因而在理论上难以自圆其说,在实践中导致有害的结果。

关键词:形似;神似;音美;形美;忠实

abstract: this paper puts forth the view that the central argument of “a new translation theory for the new century” should be refuted. literary translation should never be treated and performed as a rivalry between two languages or cultures. translation is different from creation. the primary obligation of a translator is to be faithful; the best quality of a translation is fidelity. and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especially in poetry translation, the similarity in form implies fidelity in spirit.

key words: form; spirit; truth; beauty; faithfulness; fidelity.

“译论”,当然应该是有关翻译的理论,文学翻译虽有别于一般翻译,但是同为翻译,其基本任务便不可能因处理对象而异,都是通过语言的转换,以译入语再现译出语所传达的信息,对于传达的要求也不可能不是忠实,纵特殊如文学、如诗歌,也不例外。Www.11665.cOM

但是,许渊冲先生的“新译论”却称:“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甚至是两种文化之间的竞赛”,尽管他接下去也说,这种竞赛是要“看哪种文字能更好地表达原作的内容”。这就接触到了许渊冲有关文学、翻译和文学翻译的全部议论的根本性认识,即:认为文学作品存在着可以独立于作品形式之外因而可以在另一种形式中被“表现得更好”的内容,而表现得好与不好,更以译者审美趣味为准,从而忽略了,文学作品如诗歌之所以是诗歌,就像任何艺术作品之所以是艺术作品,并不在于表现了什么,而在于是怎样表现的。

许先生说: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翻译的主要矛盾“是直译与意译,形似与神似,信达雅(或信达优)与信达切的矛盾。”这一提法有待商榷,因为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种不译意的直译,最早明确主张“直译”的玄奘,其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译文准确无误。可以直截了当作对等翻译时,何必委曲婉转多说废话?

直译当然不同于硬译,不少被“神似派”硬称作“直译”而加以反对的多半都是错译。难道真有许先生文中所说把“得失寸心知”的“寸心”译为an inch of heart那样一种“直译”?我的老师盛澄华在课堂上讲过,曾有人把《巴黎圣母院》notre-dame de paris“译”为《巴黎余之妻》。那当然既不是直译,也不是硬译,而是错译。

所谓“形似与神似”的矛盾,也多半是“神似派”的虚构。其所以说是虚构,因为只有“神似派”主张“但求神似不求形似”,却没有任何一个译者主张“但求形似不求神似”。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没有形式便没有艺术,艺术总是藉形以传神。主张尽可能准确地再现原作之形者,恰恰是为了更忠实地再现原作之神,从散文随笔到长短篇小说,任何作品都不例外。

至于所谓“信达雅(或信达优)与信达切的矛盾“,鄙人孤陋寡闻,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读到,实在不知何所指而云,所以在了解其真实涵意和用意之前暂不置评。

翻译,怎能说“求真是低标准”

许渊冲说,“如以译诗而论,我认为主要是真(或似)与美的矛盾。”这就涉及他“译论”的核心了。他说,“翻译求似(或真)而诗求美,所以译诗应该在真的基础上求美。”这种说法,似是而实非,因为所谓“翻译求似(或真)而诗求美”的涵意是:译诗可以而且应该追求“似(或真)”以外的“美”。

接下去,正是这样,作为一个翻译工作者而居然能说,“求真是低标准,求美是高标准”;这显然是违背翻译工作者职业操守的说法,于是,作为弥补,他又加上一句“真是必要条件”,但是真正重要的,是往下便可以读到的:“如果真与美有矛盾,那不是为了真而牺牲美,就是为了美而失真。如果译得似的诗远不如原诗美,那牺牲美就是得不偿失;如果译得‘失真’却可以和原诗比美,那倒可以说是以得补失;如果所得大于所失,那就是译诗胜过了原诗。”

这就是他的“译论”:真是必要的,如果失真可以得美,则不妨失真。这种“译论”难以循正常逻辑论证,他却说,钱钟书就说过:“译者驱使本国文字,其功夫或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故译笔正无妨出原著头也。”钱钟书之所言未必正确,但是许渊冲之所行却走得更远。

许先生以《杨振宇文选》(?)英文本序所引杜甫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为例,具体阐释他的“译论”“真与美·美与似”的实际意义。他首先评论原来的杨评:

a piece of literature is meant for the millenium.

but its ups and downs are known already in the author’s heart.

他认为“文章”译a piece of literature“译得不错,也可译成a literary work,但是都散文化,不宜入诗。”又说“其实杜甫写的文章不多,说是文章,指的是诗文,甚至不妨就译成verse or poem”。

许渊冲认为语言本身就存在着诗与非诗和可入诗与不可入诗的固有属性或品质,这是他一贯的看法,但我认为却是个错误的看法。尽管古汉语和现代汉语都以“文章”泛指文辞或文字,而且,在这里指的并不只是杜甫一己的诗文,他却说,杜甫写的“文章”不多,而且,“文章”一词“过于散文化”“不宜入诗”;为了便于“入诗”就只好把“文章”改成韵文或诗了。

许渊冲说,“千古二字也不能直译,这里译得很好,自然也可以译成具体的a thousand years,那就是‘深化’;也可以译成更抽象的long,long,那就是‘浅化’”;“千古”确是“二字”,然而只是一词,一个很普通的词,正常地理解为“长久”或“不朽”,作正常的翻译便是直译,怎能说不可直译?正确表达了原意的翻译,是直译也是意译。译a thousand years,译through ages也都是直译,难道还会有人把它“直解”和“直译”成“一千个古”?但是,这一段文字却有助于了解他所谓“深化”就是把抽象词译成具体词,所谓“浅化”就是把具体词译成抽象词,把形象语言化作抽象概念。
许说“‘事’字可以直译为affair,这里意译为is meant for,全句的意思是:文章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译文可以说是准确。”

首先是许先生对“文章千古事”句的理解显然有误。“事”字“直译为affair”,未必准确,此处使我想到的却是keats笔下“a thing of beauty is a joy forever”那一名句中的“thing”;“这里意译为is meant for”,不惟不“准确”,甚至不正确:世界上得以留传的文章很少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而写,“千古事”者“事关千古”也,得与“立德、立功”并立而三之“不朽”盛事也。

“下句的‘得失’二字,这里意译为ups and downs,比直译为gain and loss好得多;指的是文章的命运。‘寸心’二字也不能直译为an inch of heart,这里解释为作者之心,十分正确。只有一个‘知’字可以算直译。”

“得失”之译ups and downs比译gain and loss是“远不如”而不是“好的多”;因为“得失”指的决不是“文章的命运”,而是指文章写得好坏、精彩与平庸、成功或失败;“寸心”译“心”就是直译,没有一个正常的中国人真会把“寸心”理解为an inch of heart,就像没有一个正常的英国或中国人会把heart理解为“he + art”而“直译”为“他与艺术”。

在把按照正常的理解正常翻译的直译全都说成“意译”之后,许先生便作出了结论:“由此可见,在这两种诗的译文中,意译多于直译,意似重于形似,达到了‘信达切’的标准,符合‘求真’的要求,但从‘求美’的观点来看,却显得有所不足。”

据说是因为“原诗每句五字,富有形美;两行‘事’知‘知’押韵,富有音美。而译诗却两句长短不齐。”这句话的重要,是对他所谓“三美”之“形美”和“音美”作出了解释,遗憾的是未能对“意美”略加阐述,似乎是:只要称诗,其意必美。

所以,他又把这两句译成诗体如下:

a poem may long, long remain,

who knows the poet’s loss and gain (joy and pain)?

a verse may last a thousand years.

who knows the poet’s smiles and tears?

据许渊冲自己评价,“这两种译文如以求真而论,都不如第一种译文,如以求美而论,则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总而言之,原诗具有意美,音美,形美,是best words in best order。第一种译文最为意似,这是所得;但是没有传达原诗的音美和形美,这是所失。”

为什么说原诗“意美”?什么是意的“美”与不“美”?但是下文又说与原作之意相似者只是“意似”,而“意似”者“似其意却不似其意之美者也”,不如“不似其意而自有其美者”的“意美”。在许先生看来,“寸心知”之意和似其意者都不如“有谁知”之意美。

“第二、三种译文虽然不如第一种意似,但一样传达了原诗的意美;而从音美、形美看来,则远远胜过第一种。原诗是best words,意似的文字或对等的文字却不一定是最好的文字。如以‘得失’二字而论,gain and loss是最意似的、最对等的文字,但却远远不如其他译文。因此在‘对等’与‘最好’有矛盾时,应该舍‘对等’而取‘最好’,舍‘意似’而取‘意美’。”

“对等”就是最理想的“忠实”,在翻译工作中与“忠实”相比,不要说“最好”,难道还有“更好”?“意似”是翻译之首要追求,原作之意就是译文似与不似的标准,难道在原作原意之外还存在某种独立于原作原意之外的“美意”,以至不似原作之意竟可以“一样传达了原诗的意美”?

竞赛:谁和谁、赛什么

竞赛是可以的,也值得提倡,问题是翻译工作,应该提倡精益求精的竞赛,而精益求精的翻译前提,只能是对原作完整而正确的理解,切不可以与原作者竞赛之说为错译辩解。

钱钟书说过的话,未必句句正确,特别是对于缺乏实践经验支持的想当然之说。许先生所引“译笔正无妨出原著头”句,很难被论证为正确,因为“译者驱使本国文字”翻译怎能和“作者驱使原文”创作相比较而判断“及”与“不及”?尤其是就文学作品的翻译而论。

也许对科学论述和说理文本的翻译适用,比如说,鲁班可以用汉语说:直角三角形的勾平方加股平方等于弦的平方,毕达哥拉斯也不妨用希腊语表述为:三角形最长一边的平方等于另外两边平方之和,则所对之角必为直角。这种“竞赛”之所以可能,因为表述的对象是一种不以任何人的主观干预为转移的客观现象或规律。而文学不然,“译者驱使本国文字”的功夫再“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也代替不了作者对某一事物伴有情感的主观印象和感受。

文学作品像其他艺术作品一样,即使是反映客观现实的作品,都不能不同时反映作者对现实的主观理解或评价,也不能不体现出作者的心理品质和文化素养 —— 这些正是赋予某种艺术作品以独特生命和个性魅力而为作者以外的任何“竞赛者”不能代为提供的因素。

钱钟书主张“译笔正无妨出原著头”,实际上是在鼓励以创作代替翻译。许渊冲把称谓生命终止的“死”这简单一个词译为“魂归离恨天”,自然是出了原著头的,他主张“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求美”,然而“过犹不及”,翻译出头就是错,这里的错,错在使用曹雪芹用以表达一种评价的一句成语,篡改了stendhal的不评价,也剥夺了stendhal留给读者自行评价的自由空间。

译者如果以改写原作的方式翻译而和原作者“竞赛”,显然是在玩没有游戏规则的游戏。

正确理解,才能正确翻译

如果像许渊冲所说,翻译也是创作,而不是受到原作制约的再创作,谁能从他的两种译文中猜出杜甫的原句?且不说“得失”之由于他意识流式的理解“得”必喜,喜必“笑”,“失”必忧,忧必“泪”,而改成了“笑泪”,就看“寸心知”的译法:

原译大体正确:are known already in the author’s heart。但是许渊冲的两种“求美”译文都译为:who knows。

许先生的英语“功夫或非作者(杜甫)驱使原文所能及”,但是他对中文的理解有失偏颇,就汉语的修养而论,只要有中人之资,就不至于把“寸心知”理解和表达为“有谁知”,也不至于把“文章千古事”理解为“文章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更不至于把“乐之”理解为“使人乐”。如果查看《论语集解义疏》或《论语注疏》有关“雍也”篇的段落,便可知孔夫子“知之,好之”的确切含意。

缺乏健全的审美趣味,以字数相同为形美,以押韵为音美,就会导致易词凑韵,以词害意;但是,错译的最重要原因,仍然是对于原作的错误理解。许先生在译杜甫那两句诗以前,似乎并没有想到应该了解诗句出于何诗和原诗是怎样一首诗。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之后的诗句是:“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杜甫从屈宋、鲍谢,一直议论到建安五子,然后,谦虚而又自负地从家学渊源谈到他自己“漫作潜夫论,虚传幼妇碑”,以及诗艺授受之不易,换言之,要靠自己去体会,结句是“不敢要佳句,愁来赋别离”。显然,许渊冲那两种“使人乐”的译法无论哪一种,都不可取。

杜甫在落笔写出开头两句时,当然是熟知曹丕所谓“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典论·论文》)完全可以相信,杜甫就是在化用那一名句。

而许先生所称赞的“事”与“知”之间由于押韵而产生的“音美”,却是一个误会,因为这是一首“五古”,开头两句并不要求押韵,这里的押韵纯属偶然。难道不押韵就不存在音美了?当然,诗,是音乐性最强的语言艺术,但是,诗句的“音美”,中国诗、外国诗一样,无论是古体或是当代新诗,都不必然或仅仅表现为押尾韵。

断章取例再加断章取义

中国诗外译时要讲究“形美”、“音美”,外国诗汉译时讲不讲究,是再现原作之美,还是另起炉灶、别裁新装?

许先生在《新译论》的第四部分所谓“再创论”标题下选了拜伦《唐璜》第一章第73节前6行、后3行和第74节3行穆旦的译文和他自己发挥了“译语优势”的“再创作”为例。《唐璜》全和15672行,他从中只选三例,共计11行半,但是,没有一例是完整的一节,尽管每节只有8行,而例2和例3甚至不是完整的一句,例3那半句还被抽掉了句中的谓语动词。

“先看《唐璜》第一章73段(当为71节)原诗和两种译文。”——为了提供一个较为均衡的评判背景,现在把相关诗节被割裂出去的部分补足在括弧里:

yet julia’s very coldness still was kind,

and tremulously gentle her small hand

withdrew itself from his, but left behind

a little pressure, thrilling, and so bland

and slight, so very slight that to the mind

’twas but a doubt. (but ne’er magician’s wand

wrought change with all armida’s fairy art

like what this light touch left on juan’s heart.)

1. 朱丽亚的冷淡却含有温情,

她的纤手总是微颤而柔缓地

脱开他的掌握,而在脱开以前,

却轻轻地一捏,甜得透人心脾,

那是如此轻,轻得给脑子留下

恍惚惚的疑团。(,呵,在唐璜心里,

无论阿尔米达施展多少魔法,

怎及这一捏所引起的千变万化!) (穆旦译)

2. 朱丽亚冷淡却含情,

她的小手颤抖,轻轻

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却又轻轻一捏,唉!

捏得令人心醉神迷,

仿佛是一个谜。 (许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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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未知 [标签: 世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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