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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人饮食之蠡测

我国新石器时代晚期,即约公元前3200~前2000年,于东南沿海、长江下游太湖流域(古具区泽)及钱塘江流域一带(以下简称“良渚文化区”)的原居先民,或说,即开拓文明曙光的古越部族人(以下简称“良渚人”),是怎样生活的?以什么为“食”?主食是什么?使用怎么样的餐具和炊具?如何进食?等等;由于年代久远,已发现的考古物证贫乏;致人们迄今在许多问题上莫衷一是。为此,试作些探讨,并就教于大方。

 

(一)

 

    由于原始农业的发展,良渚人的主食,指主要食物,或基本食物,显然是——稻米。参考依据:①比其早一、二千年,且同一地域、又有一定的渊源关系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就曾出土过大量的人工栽培稻谷。②在良渚文化区,发现众多存有稻谷、稻谷壳或印痕、植物蛋白石等的马家浜、崧泽及良渚文化时期的遗址,如:余姚河姆渡、桐乡罗家角、湖州钱山漾、杭州水田畈、萧山蜀山、跨湖桥、嘉兴双桥、大坟及雀幕桥、海宁赞山、德清雷甸、杨墩及下高桥、安吉安乐窑、诸暨楼家桥、慈溪童家岙、宁波五星、八字桥、慈湖和妙山、鄞县蜃蛟、奉化名山后、舟山白泉和马岙、吴县草鞋山、澄湖、越城、摇城、昆山少卿山、吴江龙南、江阴南楼、无锡锡山、施墩、马山门前山、仙蠡墩、丹徒磨盘墩、常州圩墩、金坛三星村、高淳薛城、句容陈家头山、南京庙山、江浦龙山、海安青墩、青浦崧泽、松江汤庙村、上海马桥等处。几乎遍及全良渚文化区。③出土的稻谷,有些如钱山漾遗址都是成堆的,有谷粒和米粒,分布很广;有些如金坛三星村遗址的,已成炭化稻粒;但经鉴定均为稻,是人工栽培稻的早期形态。WwW.11665.CoM④吴县草鞋山遗址、昆山绰墩遗址等处发现稻田遗迹,进一步印证人工栽培已广为展开。⑤嘉兴双桥遗址等处出土了陶臼。杭州水田畈遗址等处出土了木杵。宁波慈湖遗址等处出土了陶质研磨器等。表明已掌握了稻谷的加工技巧,稻谷脱壳主要使用杵臼舂捣(含以地为臼),或研磨器研磨。⑥河姆渡遗址出土了许多炊具——陶釜,其中有些釜内还残存一些烧焦的“锅巴”;又,在余杭南湖遗址亦曾发现二只陶釜内有明显的“锅焦”遗迹;经辨认其成分是稻米¨,。⑦《史记·货殖列传》等古籍有古越人“饭稻羹鱼”之记述。以上种种事实,确凿无疑地论证了良渚人是以稻米为主食的。

    良渚人如何食用稻米?从现有知识看,基本上仍继承了“河姆渡人”的食用传统;既不像现代人那样焖干饭,又不是煮稀粥,而是“饘粥而食”(2)。粥有厚薄之分,《礼记·檀弓下》孔疏云:“厚曰饘,稀曰粥”。饘,即糜粥,亦即稠粥,或可称之为“干粥烂饭”。这种习俗,后来连中原人一直到春秋战国时期仍在保持着。如孔子先祖正考父,贵为三朝元老,由于当时口粮尚不宽裕,也是吃粥生活,有其鼎铭云“饘于是,鬻于是,以糊余口”可为证。又,河姆渡遗址就发现了原始的甑,良渚文化反山遗址等也出土了甑;余杭吴家埠遗址及余杭南湖等处出土了甗,而甗实为鼎和甑的组合体。加上钱山漾遗址等处发现夹砂陶鼎腹内加一周突棱,以便放置箅架之类用以蒸食之炊器。综此看来,当时还可能有了蒸饭或蒸食。陶甑的出现,较仰韶文化要早出若干世纪(陈文华)。蒸,是我国独特的烹饪方法,也是谷物为主的粒食地区才特有的烹饪法。此外,当时还可能有“糗”或“糇”,即相当于炒米粉之类的干粮。考古虽尚未发现物证,不过这类粉体有机物质,几千年保存至今是极其困难的,除非奇迹。这种认识是鉴于:①“石燔法”是上古时代最先形成的原始烹饪方式之一。有《古史考》云:“加物于燧石之上而食之”及《太平御览》引《周书》云:“神农氏时,民方食谷,释米加烧石上而食之”等可供参考。此法烹得,即炒米是也。②宁波慈湖等良渚文化遗址出土物中有石质或陶质研磨器以及杵臼等,可加工米粉。③当时社会需求。种种迹象表明,良渚文化时期多征战、多大型土木工程;如良渚文化的势力当时曾一度北上飞越长江,穿渡淮河,扩张到海岱地区,花厅遗址的发掘与研究(3)就是个表征;而土木工程,规模最典型最宏伟的代表作之一如余杭莫角山遗址及其周边遗址群,即一例证。在这类战备、远行、野外劳作等情况下,糗、糇等干粮,正如(诗经·大雅·公刘》所描述:“乃裹糇粮,于橐于囊”,轻便易带,取食方便,经久不腐;比煮、蒸等烹饪方式显然优越多了,从而促成。良渚人的糗或糇除以稻米制作外,还可能采用其它材料,如豆、葛藤根等。附言,糗、糇在此是借用名称,当地当时如何称呼,尚无考。

这里,良渚人主食稻米是从总体而论的。良渚文化区域自然条件优越,自古以来盛产稻米,一直是水稻的主产区和高产区,甚至还可能就是稻作的起源地(4)。历史上,据(吴越春秋)记载,吴王夫差曾一次就贷给越国谷“万石”,而越国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后,“十年不收于国,民俱有三年之食”(《国语》卷二十《越语上》),且一次就能还给吴国谷“万石”。这虽是后话,仍可资参考。然而,良渚文化时期社会已开始了阶级分化,对黎民而言,不一定都能全年享用不愁。笔者解放初期曾在这一带农村参加过“土地改革”,亲身体验到当时贫下中农在每年春夏青黄不接之际,还要靠芋艿、荸荠、风干老菱等,甚至糠菜代以度日。当时人口比现在少,但生产力远比现今低下,类似的情况,当在历史演化的情理之中。

 

(二)

 

    关于良渚人的副食:所谓副食,是与主食相对而言的,是套用了现代的概念。实际上,在那时,恐怕未必有主、副食的概念,至少无明确严格的区分。现为叙述的方便,暂且借用,并分为荤、素两大类。

    荤类,即肉类食物,是摄取动物性蛋白质、脂肪与几丁质等营养的主要来源。在获取肉食的资源中,家养动物与野生动物之间,家养动物的比重在不断地攀升。有专家分析过:河姆渡遗址:鹿科等野生动物的比例相当大,数倍于猪的数量;以野生动物为主。桐乡罗家角遗址:以鹿科最多,猪次之;以野生动物为主。常州圩墩遗址(属马家浜文化):猪等家养动物占全部动物总数的15%,鹿科等野生动物占85%;以野生动物为主。青浦崧泽遗址:猪等家养动物占全部动物总数的26%,鹿科等野生动物占74%;以野生动物为主。青浦福泉山遗址:猪等家养动物的数量较少,主要是鹿科等野生动物。苏州龙南遗址(属良渚文化早期):猪等家养动物占全部动物总数的70%,鹿科等野生动物占30%;以家养动物为主。上海闵行马桥遗址:其良渚文化层,猪等家养动物占全部动物总数的62%,鹿科等野生动物占38%;以家养动物为主(5)。这是由于原始农业的发展,促进了聚落定居与家畜饲养(6)。狩猎捕获的野生动物处于的补充地位。

    在河姆渡遗址出土的动物遗骸多达61种,分属34个种属,这在我国其他史前遗址中是绝无仅有的。“经鉴定家畜有猪、狗和水牛三种,可能还有四不像鹿。他们的肉食来源主要是水生动物,……。其次是四不像、梅花鹿一类野生食草动物”(7)。“从考古发掘的现场来看,许多陶器鱼骨狼籍,龟壳鳖甲遗物成堆,……仅以清理的一小部分龟的遗骨为例,明显可分的龟类个体竟有1570余个”、“河姆渡人捕获最多的还是那些水生动物。在出土的61种动物残骸中,水生动物就达19种之多,且数量惊人。……遗址中许多煮食的陶釜中都装有龟、鳖、蚌、鱼等水生动物遗骸,其中有一陶罐内竟存有满满一罐完整的龟、鳖甲壳;蚌壳更是成堆地发现,甚至在狗粪中还发现许多鱼骨”(8)。桐乡罗家角遗址发现的动物骨骸中,经鉴定,有:(1)狗;(2)家猪和野猪;(3)水牛;(4)貉;(5)亚洲象;(6)梅花鹿;(7)四不像鹿;(8)獐;(9)鲸(?);(10)乌龟;(11)中华鳖;(12)鼋;㈦扬子鳄;仙雁;(15)鱼类,鱼类的遗骨是动物群中数量特别多的一类。大多数是保存在各个灰坑中,有的堆积厚度可达40-50公分,但采集较难,初步认定到属的有:鲤、鳢、青鱼、鲫;(16)软体动物,由于保存不佳,采集困难,未作鉴定。只有形态基本相同的蚌类一种(9)。到良渚文化时期,从各遗址采集到的动物遗骸看,情况仍基本相同,无大变化。“就目前所知,推测良渚文化先民已圈养了家猪、狗、鸡和鸭等。尤其是杂食动物的家猪,生长快,繁殖力强,活动范围又小,粪便还可以充当肥料,因此当时饲养已较普遍。在良渚文化遗址或墓中常有家猪遗骨和牙齿发现,即是其证”、“狩猎捕获的动物主要是:鹿、梅花鹿、四不像鹿、麋、獐、野猪、虎和象及各种鸟类等”(10);另外,还包括采集的鸟蛋、蜂蜜等。另一方面,“水中滋生的各种鱼类、蚌类都早巳成为良渚先民的盘中餐,是食物来源的补充。依考古发现得知,主要有鲤鱼、鳖、龟、鲫鱼、黑鱼、青鱼、蟹、蚬、螺蛳、蛤蜊、河蚌和海中的鲨鱼等”(10)。如余杭吴家埠遗址发现灰坑20个,第四文化层共14个,灰坑内除杂有较多的陶片外往往包含大量的兽骨、鱼骨、龟蚌甲壳等,尤以鱼骨为最(11)。良渚文化区自古以来就是以江河湖泊密布的平原水网沼泽地为主,并东邻著名海洋渔场——舟山嵊泗列岛,气候上属湿热的中亚热带;因而,水草茂盛,渔业资源极其丰富,有淡水鱼产,还有海洋渔业。故,越人的渔猎活动,尤其是捕鱼、采贝、捉蟹等,广见于各类古籍而为人所津津乐道。如《汉书·地理志》:“江南地广,……以渔猎山伐为业,果茄赢蛤,食物常足”。渔猎用具在良渚文化遗址出土文物中出现频仍。如吴江龙南遗址发现的近百件陶网坠及大量的渔猎用石、骨器和大量兽骨、鱼骨、螺、蛤、蚬壳、植物种子等(12)。此外,出土过石网坠或陶网坠的遗址至少还可以举出以下各处:如桐乡罗家角遗址、杭州水田畈、余杭文家山、余杭吴家埠、嘉兴双桥、湖州昆山、青浦金山坟、歙县新洲遗址等。由此可知,当时渔业时兴织麻网捕捞。此外,钱山漾遗址发现竹篾条编结的“倒梢”(13);杭州水田畈遗址出土l件竹篾编织物,出自t6井内,像鱼篓,呈三角形,编织很精细(14);这些捕鱼的工具至今仍有些在袭用。嘉兴南河浜遗址,出土有鱼标、匕(15)。还有些遗址出土了骨镞、弹丸、骨锥、骨鱼叉、木矛、木船、木浆等渔猎工具。训练鸬鹚等生物捕捞业也已发展。又,余姚鲻山遗址曾发现成堆的鱼鳞,表明吃鱼前已懂得先刮去鱼鳞(16)。综上,显然鱼腥类水产食品在良渚人的饮食结构中一直占据重要地位,是其大众荤食的主要类型,是其摄取动物性蛋白质等营养的基本来源;难怪《史记》等古籍中要以“饭稻羹鱼”来高度概括古越人的饮食习俗。这既是古吴越地区人们的生产、生活特点的反映,也是对古吴越文化个性特征的精辟总结。现代医学证实:多食鱼类,有利健脑发智强身。

    素类,即植物性食物,是摄取碳水化合物、植物性蛋白与油脂、维生素、矿物质等营养的主要来源。除稻米外,“按目前所知,已有种植或采集的蔬菜、瓜果等,其中自然界中还有可供食用的酸模、榆果、板栗、蓬蒿、蕨菜、龙须菜、扁蒲、蒺藜、芦笋、葛根、艾蒿、竹笋、灰菜、羊蹄菜、梅子、桃子、桑椹、杏子、甜瓜、小瓠瓜、枣、菱角、胡桃、葫芦等”(17)。这方面,游修龄、俞为洁、林华东先生等已有较为周详的研究论述发表(18),不再赘言。仅再着重重复、强调、兼带补充以下食物:芋、薯蓣(山药)、葛藤根、竹笋、蕨菜等地下根茎类植物;甜瓜、葫芦、桑椹等瓜果类植物;菰(茭白及菰米)、两角菱、莲藕、薏苡、芡实、芦苇的新芽等水生或湿生植物;野菜等食叶植物;食用菌等菌类植物;大豆、莲子等植物种子;在山区,还有橡子、榛子、松子、板栗、南酸枣、核桃、杏子、杨梅、桔柚等林木果品。总之,品种繁多。这些,不仅是当地历来的土产、盛产物品,而且直到近代甚至现今,仍是这一带惯用的民间食品。其中,芋,“东南沿海的浙江省发现有野生芋的分布”、“周代与百越系统关系密切的东夷族的邗、莒就是以芋名国的(据《说文》,齐人称芋为莒)”(19)。菰,“主要分布在江南,尤其是长江下游地区,应是南方古越族首先利用和加以栽培的”(19)。杭嘉湖地区的湖州市,由于菰蕃衍繁盛,战国时就曾被命名为“菰城”,直到现在,仍是茭白的盛产地。菰,在我国古代曾跻位于“六谷”(称、黍、稷、梁、麦、苽)之中。苽即雕胡,亦即菰;据说我国江苏南京、苏州一带的郊外,现在还可以找到野生不结茭的菰(游修龄)。菱,野生二角菱自古以来在江浙一带就是重要分布区,在河姆渡、马家浜、钱山漾、青墩、龙南和草鞋山等遗址都曾先后出土。可鲜食亦可熟食,还可晒干贮藏一段时间;现今,嘉兴一带的南湖菱仍蜚声市场。薏苡,又名薏仁米,《诗经》上称之为:苤莒;河姆渡遗址出土物中就有薏苡。莲藕,通常认为原产于印度,然而河姆渡遗址第二次发掘在其第四文化层就发现莲属花粉化石遗存;又1973年河南郑州大河村仰韶文化房基遗址曾出土二枚古莲子在烧火台上,距今已有五千多年历史。另外,芡实、芦苇等,也都在河姆渡遗址发现过踪迹。竹笋,江浙一带是竹的故乡之一,历来盛产早笋、毛笋、笋干、罐装笋片或笋块。居民有喜食笋的习俗。桃,南方水蜜桃类就起源于新石器时代已分布在江浙沪地区的野生桃。至于桔柚,《述异记》曰:“越多桔柚园。越人岁出橘税”。(尚书·禹贡·扬州》云:“厥包桔柚,锡贡”。可能是这个地区桔柚栽培的较早记载,并在当时,曾作为高贵珍希贡品,奉献至中原。这里的“扬州”,泛指淮水以南广大地区,包括良渚文化区在内;只是迄今尚未发现有考古遗存。

    当时,可能仍属于神农氏“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辟就”(《淮南子》)晚期之际,因而,除上述植物外,各地,因地制宜,通过实践与交流,不断有能食用的植物被发现被筛选,从而拓展素食的品类。只是我们尚不知晓。如,半坡遗址发现有白菜或芥菜,良渚遗址是否也有这类叶菜?

    至于以上素食是人工栽培的还是采集得来的?除稻米外,尚难判定。可能多数是采集的,但有稻米的栽培经验,不排除也有部分其它植物产品开始人工栽培。如,芋;“据一些人类学家的考察,人们最先将灌溉技术应用于作物的,不是水稻而是芋。古代亚洲种稻的梯田可能起源于种芋的梯田”(游修龄),如确证的话,至少芋、或许还包括菰、菱、竹笋等,可能已开始人工栽培了。

    由于植物资源非常丰富,采集方便,供应充足,所以良渚人一般是以素食为主。另一方面,当时既已出现了阶级分化,因此,在肉食与素食的消费比重上,人群间不平衡。肉食,相对难得、珍贵,分配难免就有倾向性;除少数高阶层人物外;黎民大众只能是有什么吃什么,因地制宜,素食当家,尤以富含碳水化合物——淀粉类的水生或湿生植物、地下根茎植物食品为多,以充主食。

    总体看,当时良渚人的农业是相当发达的,物产丰富,食物充足;从而,社会方有条件供养大量巫师、贵族、工匠,仍至战士等脱产人员,成为孕育文明的良渚文化存在与发展的物质保障和经济支柱。

    良渚人的主食与副食如何烹饪?尚难知其详。推断:总体上,一方面,那时既然未必有主、副食的界定或区分,自然是饭菜不分,将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大杂烩”式的一釜熟。宝鸡市北首岭仰韶文化遗址出土的一件陶缸内就盛有鸡、鱼骨骼、松散地与黑色物质胶胶混杂在一起的事迹等,就是个参考例证。也可能,按现在的概念判,是煮一釜“菜”,以菜当饭;如上述河姆渡遗址等处显示的:熬一釜鱼或龟鳖或蚌蛤或鱼鳖蚌多珍鲜汤之类,就食。另一方面,仍保留些直接烧烤兽肉炊食的事例,如在桐乡县普安桥遗址,就发现局部被烧烤的地面及烧烤成灰白色的碎兽骨等。再一方面,晚期,或许,始行饭菜分炊,使成先秦所谓的“饡”,(楚辞·九思·伤吋》:“吋混混兮浇攒”,<说文·食部》:“饡,以羹浇饭也”;类似现今的“盖浇饭”。实际上,这还是分炊合食。这是因为,当时的烹饪手段,限于陶器皿,主要是:煮、蒸、烤三种;其中烧烤出现最早,在狩猎采集时代就已采用;煮及蒸是在原始农耕开始后方发展起来的;三者之中,以煮食为主,蒸次之,而烤在良渚时期可能已较少实施。至于,炒,却是有了铁器后才出现的事。自然,不排除当时少数上层人士,追求享受,发展烹饪技术,尝试性实行饭菜分炊分食,以菜佐饭,以菜佐酒等的可能。另外,综观良渚文化时期的各类炊器,大多加盖使用,这种举措,既能充分利用热能,节约燃料,且能保存食物本来的香味,又卫生。

总之,良渚人的“食谱”,就当时而言,已相当完美、丰盛! 为此,有人认为:良渚文化,是一种稻作文化与渔捞文化有机结合的稻作渔捞文化。

(三)

 

    良渚人,用火熟食,早已习以为常。然而,良渚人饮食时是使用怎么样的炊具和食具等的呢?

    当时,尚无金属,生活用具,多为陶器、石器、骨器、蚌器、木竹器等;其中陶器,占据主角。

    生活用陶器,大致分四类;即炊器、食器、酒器和水器、盛贮器。其中,炊器:主要有鳍形足鼎,以及甗、甑等;食器:主要指豆类,还有部分圈足碗等;酒器和水器:主要指过滤器、鬶、盉、杯、宽把带流罐形壶、杯形壶等;而盛贮器:指双鼻壶、贯耳壶、盆、盘、钵、罐、簋、缸、瓮等。有关于此,林华东先生已有全面的论述(20)。

    笔者试统计了13处良渚文化遗址出土的生活陶器之种类与数量,列表明示,以求探讨其某种趋势。

    部分良渚文化遗址出土生活陶器器型与数量统计表

 

 

 

 

    注:①浙北6处遗址:海宁县千金角、徐步桥、盛冢埭、平湖县平邱墩、嘉兴市雀幕桥、德清县辉山遗址。②酒器和水器中还包括:过滤器。③仅见些足,未见完整器

接续上表:

 

 

    由上表(2),虽然其中有相当部分可能是明器,非实用器具,由于古人的“侍死如生”的观念,还是能在一定程度上会折射出些当时的现实;因此,得到的综合印象是:①生活陶器中以炊器——鼎及釜,占大宗。烧煮活动,占绝对优势。②食器,主要是使用豆。在上古时期没有桌子,人们席地而坐或以蹲姿以就餐的情况下,豆可盛饭菜,置于面前,食时手握豆柄拿起来吃,功能独到,方便实用,从而深受古人的喜爱。碗,尚稀少。不普遍。盘、钵等使用比重还不甚大。③盛贮器,器型最为繁多,且数量在整个生活陶器中也占相当重要的位置。其中,罐,包括瓮、尊,数量比重相当高;并尤以罐的造型最为多样。而盛器:盆、盘、簋、钵四者合起来,比重亦不容忽视;反映:物质丰富,盛贮品众多,需求迫切。④从数量比及口径大小分析:良渚人可能是以钵或盆等盛烹饪好的饭菜,以豆或盘等将饭菜分到个人进食。豆、盘,由于归个人进食时使用,使用频率相对较高;加以生活条件不断改善,从而渐受重视,并开始讲究起来了。诚如墨子所云:“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如黑陶豆,是良渚文化时期较为典型的盛器,有矮肥、高座及竹节细把等造型;特别是竹节形豆把,其本源于吴越当地一带盛产的竹类,是良渚人生活的直接体验,并予以抽象的表现所致。如福泉山遗址出土过豆盘外腹部有蟠螭纹,竹节形豆把上有形态各异的鸟纹装饰等十分精美的豆。又从余杭庙前良渚文化遗址出土物中有木豆、木盘。盘分木质船形盘、木胎漆盘等,其中一件还是木胎双色残漆盘(22);亦可作旁证。⑤缸,显然是贮水器。人们生活需要蓄水、贮水了。⑥酒器,如盉、匜等,亦占有一定的比例,反映了当时古越人饮食中已包括了酒,且已相当普及。⑦壶,在酒器和水器中,占有相当高的比重。其中,尤以双鼻壶和贯耳壶称著;前者是良渚文化中最具典型特征的代表性器物之一,它自始至终与良渚文化同兴衰;后者是良渚文化中晚期出现的新器型,也是良渚中晚期较常见的器型。(林华东)。

良渚人的进食方式,是直接用手?还是间接用具助食?用具的话,具是什么?

河姆渡人进食“米饭”等时使用的取食工具或工具之一已知是骨匙,有出土文物可以佐证(23)。演进到良渚人,是否继续使用骨匙? 匙、匕(或称“柶”,即匙)之类,在良渚文化出土文物中较为少见,但还是有。如:余杭瑶山遗址的12号墓就出土过玉匕l件、玉匙l件(24);吴家埠遗址发现骨匕1件(25)。叉,在本区域尚未发现。筷,亦未露面。鉴于筷多为竹木质的,易朽难存;故未露面不等于不存在。

到良渚文化时期骨匕等为什么会少见?如上所述,良渚人由于原始农业发展,食物以素食为主,肉食比重包括狩猎的比重下降,致用以制作餐具的骨质材料来源相对短缺,这可能就是其缘由。

我国早在数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古人就懂得了用火。从而逐渐摆脱了“古者民茹草饮水,采树木之实,食蠃蚌之肉,时多疾病毒伤之害”(《淮南子·务修训》),改善了健康状况,提高了生活质量。通过用火,由偶然到必然,逐渐掌握并积累了熟食方式与经验。为了解决“火中取食”的烫手问题,进食时先民们不得不设法就地取材使用树枝、竹棍或骨棒之类得来最方便的材料作为工具来完成刺、按、挑、夹或叉取等动作,以便取食。这应是本能、是情理中之必然事。连猩猩都会。因此,箸(古时称“梜”)、匕(匙)之类的雏型就此产生。除玉质、骨质者外,当时的大多数情况下先民对这类进食工具很可能是信手拈来,随用随弃,不惜保存,从而使其事后大都被塘火就地烧掉,或被蚁蚀风朽了;致没有遗留保存下来。这种现象,在今部分少数民族群体中,甚至现代人的野炊活动中,仍常重复、流行。正所谓:“来得易,去得快”。箸,是中国热食、粒食文化的独特产物。有关于此,赵荣光先生曾有专门论述。“箸的出现,只能缘于中国人的粒食传统,而决不能出现在面包制品的面食民族的餐桌上,这是不难理解的”(26)。据说,我国使用筷子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夏代。“先秦时期,筷子叫‘挾’,有的也写作‘筴’。《礼记·曲礼上》:‘羹之有菜者用梜,其无菜者不用梜’(郑玄注:‘犹箸也,今人或谓箸为梜提’)。秦汉时期,筷子叫‘箸’。……隋唐时,叫‘筯’。明清时,由于渔民忌讳而改称为‘筷’。……‘筷’字在清《康熙字典》时还没有收录。……最早成型的筷子大概多用竹子做的,所以‘箸’字有个‘竹’字头”(27)。箸,见之于文献的最早为《韩非子》,其中《喻老》、《说林上》同时称有“纣为象箸而箕子怖”。纣王做象牙箸,说明的是其生前的骄奢淫逸,然而纣王的象牙箸、包括其它处的铜箸、骨箸等,决不会凭空产生,此前肯定有个漫长的竹、木箸及其雏形物等发育发展过程为其参照。这就反映在商代纣王之前显然早就已有了筷子。目前所知最早的箸出土于殷墟侯家庄m1005墓,为铜箸。湖南香炉石遗址出土了骨箸。湖北随县擂鼓墩的战国早期曾侯乙墓中出土三双竹箸(筴)(28)。现已了解,良渚文化的末期与夏代接近,或有部分叠连;而夏文化、至少是其基本组成部分之一的二里头文化,与良渚文化间,被认为曾有过相当密切的关系。夏代之“夏”,不是夏人自称,而是周代始称。据董楚平先生等考证:“夏”与“戊”即“钺”古音相同,可能是同一个字;且“钺”与“越”相关(《吴越文化新探》)。因此,统观上述种种,于良渚文化时期出现并使用“筷”的雏形物,应是理所自然的。另外,当时仍不能排除还在继续使用“两双半的筷子”——即用手(五指)直接抓食;所谓“毋抟饭”。地区文化间是在不断交流与影响中,而“用手吃饭的方式,在中原很可能结束于战国晚期”(28)。

  综上所述,良渚人进食方式:用匙——竹匙、木匙,间有骨匙;用“梜”——竹质、木质兼有树枝柴棍骨棒之类;同时,仍间或还使用手抓食。

 

(四)

 

良渚人饮食中是否已有酒?迹象表明,应是肯定的。①陈文华先生论析:“河姆渡遗址附近,至今还生产大量杨梅。熟透了的杨梅略经堆积,便会发出一股浓烈的酒气,……只要稍加处理,就成为一种美味的果酒。……河姆渡第三期曾出土陶盉。而陶盉一般也被考古界认为是种酒具,表明河姆渡人也会酿酒。……另一类是用米饭酿酒。如河姆渡人已经用陶甑蒸饭,米饭如果没吃完,放久了受到酵母菌的感染,就会自然酿成酒”(29)。顺理成章,后继的良渚文化只会进一步发展,更上一层楼。②良渚文化遗址中,出土了为数众多的酒器,如蚕、匜等,尤其是余杭吴家埠遗址、良渚庙前遗址和萧山蜀山遗址等处出土的过滤器等,反映了当时良渚人饮食中已包括了酒,且已相当普及。③江苏吴江龙南遗址二期的灰土中淘洗出红蓼遗存。红蓼,有许多别称或俗称,如酒药草、酒曲草、酒酿曲等,透露了此草与酿酒的关系。结合良渚文化所出土过滤器、大量杯、盉、鬶等水酒器及稻作的发展程度看,良渚人采用红蓼用于酿酒已很有可能(30)。④山东莒县陵阴河大汶口墓葬中,1979年,发现了距今五千年的成套酿酒器具,包括煮料用的陶鼎,发酵用的大口尊,滤酒用的漏缸,贮酒用的陶瓮。同处还发现了饮酒器具单耳杯、觯形杯、高柄杯等(31)。大汶口文化与河姆渡、马家浜、崧泽文化大致同期,其晚期与良渚文化的早期有些重合,考古证明,两种文化间有过交往与相互影响;以前,一度曾被认为二者可视为同一个青莲岗文化的两个地方类型。因此,大汶口的成套酿酒器具等,对良渚文化而言,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尚未被发现罢;甚至还可能倒过来,大汶口的酒具本源于或传自于马家浜、良渚文化!上述的花厅遗址事例就可能是潜线索。⑤巫觋法事、战争打斗及婚丧喜庆等的需要。

 

(五)

 

    关于食盐。人,生理上需要盐;缺盐将影响健康、体力与发育。同时在烹饪中也是必备的调味品。需求量不多,但不可或缺。这在哺乳动物中是共性。野生动物到时自会本能地去觅寻,吮吸或舔食。正所谓:盐为“食肴之将”、“生民喉命”,人人仰给。良渚人生活在沿海,得天独厚。取得食盐应是十分便捷的事。《说文解字》云:“古者宿沙初煮海盐”。良渚遗址所在地的原杭县下沙一带,解放初还被称为盐区。盐,易溶;特别是长期处在潮湿的土壤中,受水作用,极易淋溶消失无踪。因此,在考古上至今未能发现良渚人制盐及食盐的物证。但,能肯定他们是有过作为的。而且,推测良渚人不单自产自用,还很可能会从事些运销或交换,并从中谋利营生。因为同时代的内陆人也需要盐,有需求作内在推动力。例如至少江西及湖南、皖南的部分地方,历来就是依靠“浙盐”生活的。以上推理,不是凭空而来的。常言:“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有种种迹象显示,如:余杭横山遗址曾出土石斧(钺)132把之多(32);瓶窑汇观山4号墓随葬的石斧(钺)就有48把;且均未开刃,显非实用器。有人分析,这些石斧(钺),不是生产工具,而是“货币”,是象征财富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吴国、越国以斧斤为货币,其渊源可能即在于此。又如:余杭反山遗址出现了大量随葬玉璧的墓葬,其中m23出土玉璧54件,m20出土42件,m14出土26件;这些“良渚文化玉璧还是死者生前的财富、身分和地位的标志”(33)。在原始社会,这些财富是通过何种途径聚集的呢?支持这种联想或推理有下列参考事实:①近期长江三峡考古,在忠县、开县、云阳、巫溪县和巴东县等发现了大量的制盐工具和运盐栈道,揭示古代的巴人用盐将捕获到的鱼腌制晾干后,运出三峡到周边国家换取粮食等,这一本万利的食盐贸易,使巴人不纺织却有衣穿,不耕作却有粮吃,过着“鸾鸟自歌,凤鸟自舞”般的世外桃源生活(34)。②上古时代,青海一带的“原始羌人,居住地区拥有丰富的食盐,其四周诸河的上源部分,大都仰给于它。羌人逐渐能够用自己驯养成功的牲畜运盐到那些乏盐地面去兑换土产来丰富本地区人民的生活。那些行盐的羌人,既是提高自己生活的人,也就是导引其过剩人口向外流动的人”(35)。③山西解州盐泽,即今运城市的盐池,上古时被誉为“国宝”,曾是蚩尤部落居地,蚩尤因此才有实力与黄帝抗争(36)。当时,环绕此宝,几番大动干戈,直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漂杵。④汉武帝时强行实施“盐铁官营”,结果,增强了当时国家财政实力,促进了国家巩固一统。故,素有“天下之赋,盐利居半”之说,不但能给封建统治者带来丰厚的赋税;而且也可以给商人带来高额的利润;故时人有:“人生不愿万户侯,但愿盐利淮西头;人生不愿万金宅,但愿盐商千料舶”等等。以上事例,充分反映盐在远古时代一个部族或国家的经济振兴和文化交流中所起的积极作用及意义。虽然,还没有依据说上述石斧、玉璧类财富的聚集与盐的贸易有直接关联;然而,前提相同,历史类似,为什么这一切不会在良渚人中产生?值得关注,应该探讨。受此启发,或许还可以对良渚文化时期所以能豢养大量脱产人员,包括凿玉匠在内的大量各类工徒、众多军队战士等;所以有能耐能北上逐鹿中原;所以有实力能兴建如此宏伟的土筑金字塔式的余杭莫角山台城宫殿群遗址及绵延近5公里以上的塘山土垣等大工程;所以能开拓文明曙光;以及近期发现的钱塘江南岸——萧山跨湖桥遗址的族源之谜等;提供创新的补充论据和探讨的切入点。

 

参考文献:

(1)黄渭金:“河姆渡人饮食习俗”,《农业考古》]997年第3期第250~254页。至于余杭南湖遗址陶釜内存有“锅焦”,是杭州市余杭区文物管理办公室馆员沈德祥先生亲自考察所得,并相告。

(2)王尚尊:“河姆渡人如何食用稻米”,《农业考古》,1989年第2期第292页。   

    (3)综合:①高广仁:“花厅墓地‘文化两合现象’的分析”,②徐坚:“花厅墓地浅析”,③栾丰实:“花厅墓地初沦”,以上三文分别原刊发于《东南文化》2000年第9期、1997年第3期、1992年第1期;现摘自国际良渚学中心编:《良渚学文集——相关论述》(内刊),第884~890页、569~578页、366~374页。

    (4)程世华:“中国稻作源起与先越部族”,《中国农史》1992年第2期第9~18页。

    (5)袁靖:“沦中国新石器吋代居民获取肉食资源的方式”,《考古学报》1999年第l期。转摘自《良渚学文柒——相关论述二》(内刊)第678~696页。

    (6)程世华:“良渚文化的原始农业及其意义”,《中国农史》1990年第2期第1~9页。

    (7)(16)黄渭金:“河姆渡人饮食习俗”,《农业考古,1997年第3期第250~254。

    (8)周新华:《稻米部族——河姆渡考古》,浙江文艺出版社,2002年3月版,第45~49、77~80页。

    (9)张明华:“罗家角遗址的动物群”,《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1981辑》第43~53页。

    (10)(17)林华东:《良渚文化研究》,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11月版,第242页。

    (11)(25)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余杭吴家埠新石器时代遗址”,《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1980~1990),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

    (12)龙南遗址考古工作队:“江苏吴江梅埝龙南遗址1987年发掘纪要”,《东南文化》1988年第5期。

    (13)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吴兴钱山漾遗址第一、二次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60年第2期第73~90页。

    (14)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杭州水田畈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60年第2期。

    (15)《巾国文物报》1996年12月15日。

    (18)见:①游修龄:“原始农业的作物种类试析”,《良渚文化论坛·二》,浙江古藉出版社,2002年9月版,第147~160页。②俞为洁:“良渚文化植物遗有的研究”,《良渚文化论坛·一》,良渚文化博物馆编印,1999年5月版,第67~75页。③俞为洁:“良渚文化植物遗存的研究之二”,《良渚文化论坛·二》。2002年9月版,第129~142页。

    (19)李根蟠:“我国农业科技发展史中少数民族的伟大贡献”,《农业考古》,1984年第1期第275~279页、第2期第351~360页。

    (20)同注(1o),第133~196页。

    (21)表中的资料来源,均采集于:浙江省社科院国际良渚学中心编《良渚学文集——发掘报告和简报分集》(内刊)中的相关遗址发掘报告或简报。

    (22)浙江省文物考古所:“余杭良渚庙前遗址发掘的主要收获”,《良渚学文集——发掘报告和简报分集》(内刊),第247~250页。

    (23)黄渭金:“浅析河姆渡骨匕的用途”,《农业考古》1998年第3期第64~66页。

    (24)余杭县文管会办公室:“浙江省余杭县安溪瑶山12号墓考古简报”,《东南文化》,1988年第5期。

    (26)赵荣光:“箸与中华民族饮食文化”,《农业考古》1997年第1期第225~235页。

    (27)邢湘臣:“筷子史话”,《农业考古》,1977年第1期第236~240页。

    (28)胡志祥:“先秦主食烹煮方法探讨”,《农业考古》。1994年第1期第214~218页。

    (29)陈文华:“新石器吋代饮食文化的萌芽”,《农业考古》,1999 年第1期第210~218页。

    (30)俞为洁:“良渚文化植物遗存的研究”,《良渚文化论坛·(一)》,良渚文化博物馆编印,1999年5月版,第67~75页。

    (31)《文物天地》编辑部:“考占发现的酒”,《文物天地》,2003年第8期第30页。

    (32)《余杭文物志》编纂委员会:《余杭文物志》,中华书局,2000年出版,第54页。

    (33)同注(10),第413页。

    (34)参见:①汪洋、朱萍:“难得契机——破解巴人之谜”,《中国国家地理》,2003年第6期第87~93页。②陈秀、李宏松:“山崖上的创造——大宁河古栈道及大宁盐泉遗址”,《文物天地》三峡文物大抢救  重庆篇,2003年第6期第32~37页。

    (35)任乃强:《四川上古史新探》第二章“羌支进人四川各地的路线”,1986年6月第一版。下载于“浙江图书网站”。

    (36)孟繁仁、盂文庆:“山西告诉你——远古神话并非虚构”,《中国国家地理》,2002年第6期第104~111页。传说:运城一带古称蒲坂。运城市东郭锁西南,有一个著名的“黄帝战蚩尤”胜迹——蚩尤村,现改名为“从善村”。解州的寓意,即为蚩尤被分解身首,异地而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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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程世华 [标签: 管窥蠡测 的意思 管窥蠡测 以蠡测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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