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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之和季羡林与《文学评论》

李长之和季羡林与《文学评论》

  当代中国的读书人没有听说过季羡林名字的恐怕很少,而知道李长之的(即使是学文学的)可能就不多了。
  李长之(1910—1978),原名李长治,曾用名李长植,山东利津人。季羡林(1911—2009),山东清平(今属临清)人。两人是同乡,是刚上小学就认识的同学。但不久因为季转学而分开了。小学和中学两人都在济南,却不在一个学校。李长之1929年入北京大学预科,1931年考入清华大学生物系(后改入哲学系);前一年季羡林考入清华大学西语系,这样又成为清华同学,且是相交甚好的朋友。季羡林说:“我们同中文系的吴组缃和林庚也成了朋友,经常会面,原因大概是我们都喜欢文学,都喜欢舞笔弄墨。当时并没有清华四剑客之类的名称,可我们毫无意识地结成了一个团伙,则确是事实。”(《追忆李长之》)
  李长之这时已经是崭露头角的文艺批评家。他与当时任燕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合聘教授的郑振铎早就熟悉,李长之十二三岁时就有诗作发表在《儿童世界》,杂志的编者就是郑振铎。于是,“四剑客”都拜在郑振铎先生的门下。他们曾到郑先生燕京大学的住宅拜访过,郑藏书插架之丰富,让年轻人狠狠地羡慕了一番。
  1933年,郑振铎和巴金、靳以等筹备《文学季刊》,延揽南北文化精英。李长之、林庚进了编委会,吴组缃、季羡林成为特约撰稿人。创刊号1934年1月1日出版,印在杂志封面上的“本期执笔人”中就有他们的名字。wwW.11665.coM这四个20岁刚出头的小伙子心里确实有点飘飘然的欣喜。第一期刊登的有李长之的论文《王国维文艺批评著作批判》、翻译的玛尔霍兹的《文艺史学和文艺科学》以及关于老舍《离婚》的书评,有吴组缃的小说《一千八百担》,季羡林评丁玲《夜会》的书评《夜会》。
  《文学季刊》第一期售罄之后,迅疾再版。但再版时巴金抽掉了季羡林的评论文章、部分广告和封底编委会及特约撰稿人名单。
  李长之负责刊物的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收集整理书评,季羡林的文章是他邀约,并经过编委会同意发排的。但现在撤销,并没有经过编委会同意,李长之也不知道,他当然是不满意的。郑振铎与朱自清也认为巴金的做法欠妥。
  这些80年前的旧事,早如过眼烟云随风飘逝,但有意思的是,几经战乱兵火,季羡林的一本日记(1932年8月22日—1934年8月11日)却留了下来。日记中恰好有与《文学季刊》以及下文将要说到的《文学评论》有关的记录。这本日记在季羡林生前已经一字不改地公开出版,书名就叫《清华园日记》(以下日记引文不再一一注明出处)。
  1934年3月25日日记:“这几天心里很不高兴——《文学季刊》再版竟然把我的稿子抽了去。不错,我的确不满意这一篇,而且看了这篇也很难过,但不经自己的许可,别人总不能乱抽的。难过的还不只因为这个,里面还有长之的关系。像巴金等看不起我们,当在意料中,但我们又何曾看起他们呢?”第二天的日记又记:“因为抽稿子的事情,心里极不痛快。今天又听到长之说到几个人又都现了原形,巴金之愚妄浅薄,真令人想都想不到。”
  当年的李长之、季羡林都年轻气盛,社会历练不足,说点气话是自然的。但接下来李与巴的龃龉又有发展,李长之说:“巴金先生自发表了批评文字可以包花生米的论调以后,便妄测我在报上有文字攻击他了,终日疑神疑鬼,并唆使他的一群神经过敏而又热诚的朋友们来以明枪暗箭相压迫了。”(《〈鲁迅批判〉序》)李长之于是愤而退出《文学季刊》编委会,不再合作。这是4月间的事情。
  这也算是现代文学史上一件小小的公案。当时上海《十日谈》第37期介绍李长之的短文中就说:“清华文人少壮派退出《文学季刊》,另组《文学评论》,李君即其中坚。”(小岚:《李长之》)不过,这样说并不准确。李长之退出《文学季刊》是事实,但要办《文学评论》的打算早在1932年就已经开始酝酿。
  季羡林《清华园日记》记录了《文学评论》从开始筹办至出版的前前后后:
  最早是1932年11月14日的日记:“昨天长之同我谈到,要想出一个刊物,名《创作与批评》,自己出钱,以他、我、张文华为基本。他说中国文学现在缺乏主潮,要在这方面提醒别人。我非常赞成。”
  接下来,1933年中有多次同长之(有时林庚也在场)商谈的记录。
  转眼之间就到了1934年,3月3日日记:“先到露薇处。同长之我们三人谈了半天关于文学评论(我们几个人办的)的事情。关于特别撰稿人、编辑各方面的事情都谈到了,不过唯一问题就是出版处。我们拿不出钱来,只好等看郑振铎交涉得如何——不过,我想,我们现在还在吹着肥皂泡。不过这泡却吹得很大。我们想把它作为中德学会的鼓吹机关,有一鸣惊人的气概。但是这泡能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们现在还不敢说。无论怎样,年轻人多吹几次肥皂泡,而且还是大的,总归是不坏的。”
  3月29日,《文学季刊》抽去文章之后,季羡林办刊物的心愿更为迫切:“同露薇、长之又谈到出版一个杂志的事情。我现在更觉到自己有办一个刊物的必要,我的确觉得近来太受人侮辱了,非出气不行。”但是也不想过分张扬,4月4日:“前几天另外一页上露薇作了一个消息,说到《文学评论》要出版,对《文学季刊》颇为不敬,说其中多为丑怪论(如巴金反对批评)。这很不好,本来《文学评论》早

 

就想出,一直没能成事实。最近因为抽我的稿子和不登长之的稿子,同郑振铎颇有点别扭,正在这个时候,有这样一个消息,显然同《文学季刊》对立,未免有悻悻然小人之态,而且里面又有郑振铎的名字,对郑与巴金的感情颇有不利。昨晚长之去找郑据说结果不很好。”
  日记中季羡林也记下自己的不愉快,或因刊物的宗旨确定,或因个人的进退得失。4月21日:“长之约我进城,因为今晚文学评论社请大学出版社社长吃饭,讨论印刷问题。”“文学评论社及特约撰稿人的信,代表人没写我的名字,非常不高兴,对这刊物也灰心了。这表示朋友看不起我。”5月2日:“对《文学评论》虽然因为长之的热心也变得热心了一点,但晚上看张露薇那样愚昧固执的态度又不禁心凉了。行将见这刊物办得非驴非马,不左不右,不流氓不绅士,正像张露薇那样一个浑身撒着香水穿着大红大绿的人物。”5月9日:“《文学评论》前途不甚乐观,经费及各方面都发生问题,办一个刊物真不容易。因为种种原因,我对这刊物也真冷淡,写代表人不写我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为什么拼命替别人办事呢?”5月28日:“我们的《文学评论》到现在仍在犹疑中,今天你赞成出,我不赞成;明天我赞成,你不赞成,犹犹疑疑了,莫知所措——地地道道的一群秀才,为什么自己连这点决断力都没有呢?”

  牢骚尽管发,工作照样做。计划在5月15日出版的第一期,结果因为印刷上的问题,从6月到7月,从济南到北平,几经折腾,杂志出版时已经是8月1日了。大功告成,季羡林这天的日记满纸喜悦:“今天早八点同长之进城。先到大成,《文学评论》已经装订好了,居然出版了,真高兴,印刷装订大体都满意。”
  《文学评论》的《发刊词》说:
  我们认为文学是种学问,这就是说需要研究,凡武断和模糊,我们是杜绝的;我们又认为文学是种事业,这就是说我们愿意拿出全副精神来去从事,而我们的趣味乃是在事业本身,因而任何暂时的困阻,毁誉,利害,都不足动摇我们的决心及志愿。
  在理论上,我们依了文艺科学(literarwissenschaft)的内容,有我们的三大目标,从文艺创作之根本的原理原则,建设文艺美学(literarasthetik),以文艺美学的应用,而致力于文艺批评(literkritik),又以文艺批评的应用,贡献为文艺教育(literarpagogik)。依了近代的研究精神,我们的方法,将是综合的,系统的,出发自文化的全般和整个的,而不是支离的,部分的,只见其为树而忘其为林的;我们的观点是科学的,是集团的,而不是神秘的,个人的。
  和理论兼重,我们重货色。文学(literartur)是时代的,但文学之上,还有纯文艺(dichtung),却是永久的。理论的对象是二者,创作的对象,也没有两样。
  我们始终的态度,将是三个:不偏于“社会”而忽略“人”,不重于“物质”,而轻视“精神”,所以,第一,我们愿意是康健的;儿嬉是我们所不屑,胡闹是我们所不肯,消闲是我们所不忍,所以,第二,我们愿意是严肃的;尽管有的刊物是为的“党”,为的“派”,为的“帮”,但我们认为文化学术是人类的,所以,第三,我们愿意是公正的。
  《文学评论》以文学评论和学术研究为主,同时刊登作品和外国名著的译文。西谛(郑振铎)的文学评论《绅士和流氓》,登在第一期首页。李长之有多篇评论,其中《文坛上的党派》一文末句是:“要文坛有希望么,先须冲开这些乌烟瘴气的派和党!”可见余怒未息。文学作品中有林庚的诗、季羡林的散文和李广田、卞之琳、董秋芳、徐霞村、侍桁等的创作或翻译。杂志为16开本,双月刊,10月出了第二期后因为没有财力支撑就停刊了。
  杂志版权页编辑人中除李长之以外,另有一人是杨丙辰。
  杨丙辰(1896—?),原名杨震文,字丙辰。河南南阳人。1917年德国柏林大学毕业。回国后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校任教。一生致力于德国文学译述,以及德国文化研究。他引领李长之走上学习德国古典美学的道路。李长之1934年写有近两万字的长文《杨丙辰先生论》,叙述与杨先生相识、相处、相知的过程,对杨极为尊敬。季羡林说:“我同长之还崇拜另一位教授,北京大学德文系主任、清华大学兼任教授

杨丙辰先生。他也是冯至先生的老师。”与李长之不同,季羡林认为:“杨先生的思想极为复杂,中心信仰是‘四大皆空’。”(《追忆李长之》)杨死于“文革”的暴风雨中。张中行有《杨丙辰》一文,留下了这位悲剧人物朴厚而又迂阔的几个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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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林夏 [标签: 文学 季羡林 季羡林 季羡林 陈道明 季羡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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