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与发展：2013年中国研究生教育及学科专业评价报告的做法与结果分析

　　为了满足政府管理部门、高校和社会各界了解中国研究生教育竞争力的需求，武汉大学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等单位的研究人员于2013年3月至6月份开展了中国研究生教育及学科专业评价工作，从31个省（市、自治区）、61个研究生院、485所高校、12个学科门类、98个一级学科、374个学术型专业和37个专业型学科等多个角度，对培养单位的研究生教育竞争力进行了全面、系统和深入的评价，共获得了530个排行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收集整理榜。这是目前国内外最全面、最系统的研究生教育评价。本次评价以国务院学位办颁布的门类、学科和专业为标准目录（不含自设专业），这是我们2004年以来评价工作一直坚持的原则。今年在学科目录的选择上继承了2012年的做法，采用国务院学位办2011年公布的新学科目录（《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共98个一级学科和374个专业（含不设二级学科的专业24个）。
　　本次评价在传承多年的评价经验基础上，结合实际做了大量的改进和创新，最后形成了更为科学、合理的评价结果，这将为从事研究生教育的培养单位、政府管理部门、相关研究人员、广大教师和考生、以及其他社会各界人士提供一份全面、系统、详细的评价报告。这对于满足社会信息需求，改革和完善我国研究生教育制度，提高其培养质量和水平，促进高校之间的有序竞争和健康发展都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参考价值。
　　与往年的《中国研究生教育评价报告》相比，本次评价的创新之处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其一，重新审定了评价指标体系，采用两级指标加数据观察项的体系，以便发挥培养单位自身的特色和优势。wWW.11665.Com其二，继续以国务院学位办公布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为标准。其三，重新考察了高校的性质类型，并针对培养单位的类型区别对待，使评价更加公平合理。调整了上海交通大学等8所高校的性质类型。此外，考虑到艺术体育类院校的办学特点，在计算评价得分时延续去年的做法，即普遍上调10%，增加了不同类型之间的可比性；又考虑到国防科工委主管的7所学校对成果的保密性要求较高，获取评价数据必然受到影响，因此在计算得分时普遍上调5%。其四，继续扩大评价的范围，明晰招生层次。增加了2个国家级科学院的研究生院的评价，即中国中医科学院和中国地质科学院。全面评价了学术型研究生培养高校，做到不漏不乱。对专业学位学科的评价，尽可能包括所有专业硕士的招生高校，相比去年新增16所。其五，进一步科学规范评价流程和方法，在专业评价过程中实现智能与人工的密切配合。继续使用中心自主开发的“科学评价论文分类系统”，新建并使用了评价排名数据库和排行榜生成自动化系统，提高了效率，保证了准确率。
　　一、评价对象和学位类别
　　为了确保评价研究工作的延续性和可比性，我们确定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农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地质科学院、中国中医科学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研究生院（其中中国地质科学院、中国中医科学院为今年新增）和535所具有硕/博士学位授予权的普通高校（包括50所只授予专业硕士学位的高校）作为本次评价的对象。各类评价对象的具体分布情况是：国家级科学院研究生院6个、普通高校研究生院55个以及其余480个高校研究生培养单位（处、部、办公室、中心）。与去年相比，增加评价高校16所，其中只招生专业学位的有13所。具体增加了山西中医学院、上海财政学院和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3个学术型研究生培养单位，去年参评的鞍山师范学院、湖州师范学院和厦门理工学院因为不招收学术型研究生只参与专业学位学科排名。由于山东经济学院和山东财政学院合并为山东财经大学（教发函[2012]40号），因此今年参与评价的学术型高校减少1个为485所。参与专硕学科排名的高校有497所，其中只招收专业硕士的有50所。为了更细致更公平地评价各培养单位，与2012年相同，本次评价仍然将中国矿业大学（徐州、北京）、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北京）、中国石油大学（华东、北京）、华北电力大学（保定、北京）这几所同名独立办学的高校视为两所独立单位参与评价，对同名独立办学或有分院的研究生院分开单独排名。
　　为适应研究生教育发展需要，本次评价采用了国务院学位办2011年发布的新目录。对照新目录，除去军事学门类（门类代码11，其下设10个一级学科和18个学科、专业），以及公安学（0306）和公安技术（0838）两个一级学科外，本次评价分别对12个学科门类、98个一级学科以及374个专业及其485个培养单位进行评价。此外，继去年首次评价专业学位，今年评价了除警务、军事外的37个专业学位一级学科。
　　二、数据来源和处理方法的改进
　　这次评价的原始数据主要来自以下四个方面：（1）有关政府部门的统计数据资料（包括汇编、年鉴、报表等）；（2）国内、外有关数据库；（3）有关政府部门、高校的网站；（4）有关刊物、书籍、报纸、内部资料等。我们对原始数据进行了全面核查，并对异常数据进行处理，然后利用自己设计的“中国研究生教育评价信息系统”进行数值计算、统计得分。

　　分类评价是当前科学评价的热点和难点，专业评价是教育评价的微观层面，其复杂度和难度之大难以想象。多年的评价实践，认识到利用题录信息可以完成论文分类，有人提出“学科分类与代码”是中国科学评价领域的最佳分类体系。在梳理常规分类方法的基础上，归纳出这些方法适合于分类评价的方面，而且对这些方面进行进一步的改造和融合，提出和构建了科学评价论文分类系统，其特点是“二次分类”和“自动生成训练集”。该系统巧妙利用期刊分类器和类号转换器，实现了二次分类和自动生成测试集，提高了svm分类精度，也避免了繁重的人工分类任务。实验证明本系统能胜任科学评价中的论文分类任务。本次评价继续使用该系统并适当改进。在其他数据指标的分专业过程中，采用人机结合的方式，大量使用vba、java等设计程序，提高了工作效率和准确性。
　　在结果的呈现方式上，根据集中与离散分布规律，在各评价结果的表示方面，继续沿用去年的星级表示方法，并将去年的0★改为1★，即用5★、4★、3★、2★和1★分别代表各等级。
　　三、质量兼顾的评价指标体系
　　今年的评价指标体系是在去年的基础上略加完善和规范形成的，分3个一级指标、12个二级指标，并在2012年的24个三级指标的基础上，调整为50余个观测点（具体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增强了评价的全面性。其中，二级指标增设“重点学科”，其观测点包括国家一级重点学科、国家二级重点学科、国家重点（培育）学科。部分二级指标的观测点也有所增加，例如二级指标“研究生获奖”新增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提名奖和博士研究生学术新人奖两个观测点。此外更新了部分指标名称。
　　四、多角度多层次的评价结果
　　在2013年的中国研究生教育竞争力评价中，我们从7个角度获得了523个排名榜，具体情况如下：
　　（一）中国研究生教育地区（省、市、自治区）竞争力排行榜
　　这个排行榜是我们在2005年创立的，今年继续发扬这一特色。地区的得分由辖区内各高校的得分求和并经过标准化和线性处理而来，得分区间为[30，100]。我们公布了每个省、市、自治区的综合竞争力排名位次，并列出了相应的得分情况，目的是希望相关政府部门能够从排行榜中解读出更多信息，即不仅仅只是一个强与弱的排名关系，更有了“量”的区分。其次，还公布了各个省、市、自治区的三个一级指标的排序，本排行榜今年新增了各地区“学校数量”这一数据项，有助于管理部门从更深入的角度把握该地区研究生教育的实际情况。
　　对于中国科学院等6个国家级研究生院的归属问题，我们维持了2006年的做法，即考虑到该6个国家级研究生院不仅属于北京地区，而且有些研究院所分布在全国各地，故在该排行榜数据处理时不将其列入北京地区，不过在61个研究生院竞争力地区内排名时，仍将这四个国家级科学院均纳入北京地区内部比较。
　　本次评价将中国矿业大学、中国地质大学、中国石油大学和华北电力大学分别按校区所在地划分，真正反映教育资源的地区分布。2013年中国研究生教育地区竞争力评价前10强的排名情况如表2所示。
　　（二）中国研究生院竞争力排行榜
　　同去年一样，中国科学院等6个国家级研究生院只与55所高校研究生院（3所军事院校和中共中央党校的研究院除外）进行对比评价，没有对其下设的学科、专业进行评价。
　　由于本次评价新增了中国地质科学院和中国中医科学院2所国家级研究生院，因此与去年相比，评价对象增加2个。2013年中国研究生院竞争力评价前20强如表3所示。
　　（三）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含分省、分类型排名）
　　由于鞍山师范学院等4所高校2013年只招收专业型硕士，此外新增了3所高校，因此本次进入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的高校研究生培养单位总数为485个，比2012年减少1个。本排行榜公布了分31个省（市、区）和8种学校类型（综合类、师范类、民族类、文法类、理工类、农林类、医药类、艺体类）的相对排名，这有利于同省或同类型高校间的比较分析。由于历史的原因，我国有很多单科院校，根据 “分一级学科排名，综合求和”的原则，单科院校能够得分的学科有限，综合得分相对较低，以往的做法是通过分类排名的办法实现“分类评价，同类比较”，较好地避免了评价中的误差。
　　今年对高校研究生教育评价依然坚持分类评价的原则，并进一步对特殊类别和高校进行特殊处理。比如，考虑到艺术体育类院校的办学特点，在计算评价得分时普遍上调10%，增加了不同类型之间的可比性；又考虑到国防科工委主管的7所学校对成果的保密性要求较高，获取评价数据必然受到影响，因此在计算得分时普遍上调5%。这些学校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南京理工大学和西北工业大学。上调比例经咨询专家而定。2013年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前30强如表4所示。
　　（四）分12个学科门类的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
　　分12个学科门类按高校进行评价排名，可以清晰地揭示各个学科门类中各高校的竞争力排名情况。在学科门类、一级学科和专业评价中，按照集中与离散分布规律，我们将各培养单位的该学科实力依次分为5个等级，并用星级表示：（1）5★为重点优势学科的单位，即排在最前面5%的培养单位；（2）4★为优势学科的单位，占总数的15%，即排在5%～20%的单位；（3）3★为良好学科的单位，占总数的30%，即排在20%～50%的单位；（4）2★为一般学科的单位，占总数的30%，即排在50%～80%的单位；（5）1★为较差学科的单位，占总数的20%，即排在80%～100%的单位。
　　本次评价不仅评价了重点优势学科，还考虑了规模因素，计算了学科优秀率。表5至表16分别列出了2013年12个学科门类中5★学科的高校及排名情况，艺术学门类为2011年新增学科门类。

　　由于部分高校的部分专业是隔年招生，因此，与去年相比，除了文学门类的高校数量不变以外，各门类的高校数量都略有减少。根据分学科门类的高校竞争力排行榜，我们了解到学科门类齐全的高校有25所，只有1个门类的高校有56个，再次说明了我国高校中单科者较多。排名前10名的高校中，门类都很齐全，有5所高校均只缺少农学。相对于一级学科而言，学科门类是一个更为宏观的概念，它可以帮助需求者在更高层次上对国内高校的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有一个“量”的总体把握。
　　按12大学科门类排行，北京大学把文学、历史学、理学、医学等四大学科门类的第一揽入囊中。与去年一样，哲学、经济学和法学的桂冠被中国人民大学摘得，显示了该校在文科方面具有的雄厚实力。此外，清华大学的工学、管理学，北京师范大学的教育学，中国农业大学的农学，中国传媒大学的艺术学分别占据本学科门类的榜首位置。表17列出了各门类第一的高校及其类型和总排名情况。
　　（五）分98个一级学科的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
　　就每个一级学科单独成表，形成98个一级学科排行榜。2013年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前10强的一级学科等级分布及其学科优秀率如表18所示。
　　从表18可以看出，前10名的高校学科优秀率都在45%以上，各高校专业按星级由高到低的数量分布来看，两种情形比较典型，其一按星级由高到低呈倒金字塔型，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等，说明它们具有突出的优势学科群；其二按星级由高到低呈扁平型，如华中科技大学、吉林大学、四川大学、南京大学等6所高校，它们有较多的4★学科，展示了学科上升的巨大潜力。
　　（六）分374个专业的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
　　表19列出了2013年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前10强的专业等级分布及其专业优秀率。
　　从表19可见，前10强高校的专业优秀率和学科优秀率的相对大小比较一致，分布特征也比较相似。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各星级专业数是依次递减，而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四川大学、吉林大学等高校的分布特征是4★和3★较多，而5★较少。
　　（七）分37个专业型学科的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行榜
　　为了适应专业研究生培养的需要，今年继承了去年的做法，第二次对专业学位类型的研究生教育进行评价。由于部分学校2013年的专业型硕士是按专业招生、而另一些学校则按学科招生，因此今年对专业型研究生教育评价的评价层次，从去年的专业评价改为学科评价。专业学位学科的代码和名称仍采用2011年最新颁布的《专业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目录（2011年）》。表20为37个专业型学科以及相应排名第一的高校名称。
　　五、结论与启示
　　2013年的评价工作及其最终形成的《2013年中国研究生教育及学科专业评价报告》，对比前几年的评价结果而言，数据量更大、分析角度更多，而且在保持稳定的基础上，对评价范围、数据处理方法、结果的计算等多方面都积极创新，使得评价更加全面、系统、深入，也得出了更多有意义的结论。深入分析得知，学科建设水平的高低成为各培养单位竞争力高低的关键。总体上我国的研究生教育保持稳定和有序发展，具体体现在以下方面：
　　（一）中国研究生教育地区（省、市、区）竞争力相对稳定，波动极小
　　从表2可以看出，前10强依次是北京、江苏、辽宁、上海、山东、湖北、陕西、广东、四川、浙江，相比去年而言，只是相互之间重新排序，且名次波动范围很小。与2012年相比，上海、湖北、广东各下降1位，辽宁、山东、陕西各上升1位，其余4个地区的名次都保持不变。由于我们计算地区竞争力排名时，采用辖区内所有评价高校得分的总和来计算，在学校数量基本稳定的情况下，尽管各高校的排名有所起伏，但由于地区内高校众多，因此地区排名的总体变化较小。这是地区竞争力排名波动小的重要原因。
　　地区教育竞争力与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紧密相关，北京一直排名第一，而且它的办学资源、教研产出和质量与影响分指标都列第一，加上各大科学院，其优势更加明显；另外，江苏和上海两个经济发展比较好的省区，排名保持在前4的位置。前10强省市中，湖北、陕西和四川三个地区的经济实力相对较弱，但因为位置的优势和历史原因，集中了相对多的高校资源，故排名靠前。相关部门应研究这个现象，利用优势的科研人才资源促进地区经济发展，使之与研究生教育水平相适应；另一方面，通过促进经济增长的政策和措施，为保持和扩大研究生教育水平的优势提供坚实的基础。
　　（二）中国研究生院竞争力排名变动较多
　　与2012年相比，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农业科学院研究生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研究生院等四大国家级研究院的研究生院的名次多有变化，其中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和中国农业科学院研究生院分别上升了3名和14名，而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研究生院分别下降了8名和15名。总体而言，下降的幅度大于上升幅度。新增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和中国中医科学院则分别排在第60名和第61名。
　　通过对比前30强研究生院的机构性质，我们发现理工类和综合类研究生院占据86%的比例，师范类、文法类和农林类分别只有2所、1所和1所，这与2012年的结果相当。当然各类的比例与该类型高校总数也有关系。培养单位类型结构具体分布见图1。
　　（三）中国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前50强变动较多，上升幅度大于下降幅度
　　50强中仅有5所高校的位次没有发生变动，分别是北京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科技大学、吉林大学和四川大学。上升超过10位的是苏州大学和南昌大学，此外东北师范大学、武汉理工大学、郑州大学各上升7位；下降较多的则是华中师范大学和上海大学，各下降7位。与2012年相比，2013年的变动幅度相对较小，说明各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排名略趋于稳定。

　　通过考察前50强高校的省区分布情况以及各个省区的得分情况，我们发现，与2012年的情况类似，北京、上海、江苏和湖北四个省市的高校数量占了一半，其中北京有10所，遥遥领先。详细情况见图2。此外，由于南昌大学的快速上升，江西地区的高校首次进入全国前50强。我们还发现，和去年一样，全国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中，还有11个地区尚没有1所高校进入前50强，而且这11个地区的经济实力相对较为落后，大多分布在我国的西部。而甘肃、江西、黑龙江、山东、福建、安徽、河南、浙江都仍然只有一所高校入围。这也进一步印证了全国研究生教育实力的区域分布不均衡的现实情况。
　　（四）学科门类越齐全的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力更强
　　统计显示，就前20强高校而言，平均开设11个学科门类，即大多数高校的学科门类比较齐全。这和我们世界一流大学评价形成的“世界一流大学大多是综合性大学”的结论一致。即使公认规模相对较小的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开设的学科门类也相当齐全。
　　此外，在所有门类中，哲学、理学、工学和管理学都有开设，开设最少的是农学，20强高校中只有8所。在485所高校中，平均每所学校开设6.06个学科门类，略低于去年的6.12，这是由于某些学校的部分学科专业是隔年招生的缘故。所有高校中，只有25所高校拥有全部12个学科门类，同时有56所高校仅有一个学科门类。说明我国单科类专业型高校的确很多（如图3所示）。
　　（五）学科、专业的分布不平衡
　　1.学科开设情况。本次评价一级学科98个，平均每个学科有98所高校开设，每个高校开设20个学科，与2012年相当。但各学科之间的差异比较大，表21是开设单位最多和最少的10个学科及开设数量。可见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开设最多的专业，开设高校占所有高校的67.5%。开设最多的10个学科中，工商管理、管理科学与工程和公共管理都属于管理类，这就使管理学成为最受欢迎的门类。在开设最少的10个学科中，基本上都是特种行业，分属理、工、医三大门类，其中工科居多数。当然开设多少主要是展示目前的学科结构，不能说明其重要程度，开设数量少可能是因为各高校还没有按新学科目录完成调整。像生物工程这样的新兴学科，未来可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2.学术型专业开设情况。485所高校平均开设374个专业中的55个，平均每个专业有72个高校开设，但专业之间的差异比较悬殊。表22为开设数量最多和最少的20个专业。左边为开设较多的前20个专业，和去年相比，思想政治教育依然处于第一，开设的高校数量与去年相同；企业管理、计算机应用技术仍然排在第2位和第3位，但高校数量比去年略有减少；开设应用化学的高校数量也有所减少；开设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的高校数量保持不变；除此之外，其余专业的高校数量都比去年略有上升。右边为开设较少的后20个专业，印度语言文学、欧洲语言文学、阿拉伯语语言文学等语言文学专业，以及军事预防医学、军事化学与烟火技术、兵器发射理论与技术、军事法学、武器系统与运用工程等军事、兵器类专业，高校数量都少于10个，成了“稀有”专业或“冷门”专业。
　　思想政治教育、企业管理、计算机应用技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会计学、应用数学等专业都在超过200所高校中开设，可认为是现在研究生教育中的热门专业，这与2012年的统计结果一致，证明它们的热度依然不减。相反，生物工程、印度语言文学、天体测量与天体力学、军事预防医学、医学技术等专业开设的高校都很少（小于4次）。需要说明的是，我们在统计数据过程中对军事学门类专业未作考虑，所以实际上与军事相关的学科数量应该还有很多。
　　3.专业型专业开设情况。本次评价了授予专业学位的高校497所，其中多数高校同时授予学术型学位，只有50所只授予专业学位的高校。可见目前研究生培养的主要模式是以学术型研究生为主，专业型研究生为辅。平均每个学校开设5.13个专业学位学科，且每个学科平均有69个学校开设，显然与学术型学科差别较大。表23为开设最多和最少的10个专业型学科。开设较多的，也是我们常听到、设置较早的，如mba、mpa、工程硕士等；开设较少的，则大多是2011年新增的专业硕士学位。